被倪越接着同样语调的话,父亲和母亲都笑出来了。
“怎么都像个孩子般幼稚!”汪氏嗔责道。
倪越一副耍赖的样子,道:“哪有,我同哥哥在您面前永远只是孩子嘛!
夏正儒欣慰道:“先前担忧你们两兄妹许久不见生分了,自家人总归是要和睦的,现在看来,为父无需为此事担忧了。”
汪氏得意道:“那是自然,为妻教出来的孩子,自然是最懂事的。”
夏正儒握住汪氏的手,赞同道:“是,是,是,夫人功不可没。为夫惭愧!”
倪越扯夏清轩的袖子,乘着父亲和母亲再讲话的时候,问他:“怎未见柳姨娘!”
夏清轩解释道:“姨娘是妾室,按规矩,妹妹回来之时,她是没有身份迎接的。”
“那,意庭弟弟呢?”
夏清轩回答道:“他当然和生母在一处。”
“你们两兄妹偷偷地在讲什么呢?”汪氏问道。
倪越转换面色,迎着回答:“我同哥哥正夸父亲与母亲呢,情比金坚,相濡以沫啊,父亲主外,母亲主内,女儿娘家总是安和的!”
汪氏开心得不得了,嗔责道:“了不得了,颖儿在宫里待着,嘴皮子这般厉害了,娘亲都快赶不上了。”
在大厅吃完了晚饭,倪越回到了久别一年,曾今居住的地方,吹雪阁。
推开雕花木门里面的摆置一模一样不曾动过,梳妆柜上的东西都是当年她离开时摆放的位置,她知道,自己的屋子里必然时常有人会打扫,那么重华宫里她的住处又是否有人打扫呢!
“娘娘,哦不,小姐,您明天穿什么衣裳?”
“未出阁时的衣裳不能穿,宫里带过来的又太华丽了,明日让母亲准备合适的,唉,今天真是累死了,要睡觉了。”每天都在马车里晃啊晃的,没睡过一个舒舒服服的,解开外衣,中衣,突然发现里
衣的衣带上系这一块玉,什么东西?
“紫竹,之桃,你们过来看看,我身上怎么有这东西?”
“啊,什么?”两人听了吓了一跳,小姐身上长东西了,天呐~
“凤凰的图案,玉的质地没见过,我宫里从来没这东西!”
两人看了都是摇头:“奴婢也不曾见过,小姐在两日里都未曾脱衣睡,奴婢也是听了小姐讲才第一次见到。”
“奇怪了,”她的身边不可能有其他人靠近,能够如此亲密接近她动她的衣服,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公仪绯。
她想起在她离宫之前,唯有一日,她在睡梦中朦胧地感受到有人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声音是她最为熟悉的,那天晚上他把玉系在自己身上了?
什么恶趣味,说都不说一声,都说古人离别折柳送别取谐音‘留’之意,送玉算什么意思!她记得自己提出早些离开的时候,公仪绯二话不说答应得干脆!人家都说殊荣啊!多讽刺!
夏府生活的日子是最舒畅的,母亲如今对她没有多大的限制,除了自己的身份须得时刻注意着,其他的,她想做什么母亲都不反对,比曾今整日待在吹雪阁爽多了。
每日父亲下朝后总会来看一看他,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见得自己父亲暗淡的神色越来越深。
倪越不在宫里对里面的形势半分不了解,朝堂上的事情父亲从来不曾讲起,再悠闲的生活不可能长久,担着后妃的身份,不许她潇洒。
“父亲,女儿看出来了,您最近一天比一天更愁眉苦脸。”
“唉·····”
“父亲一向不参与竞争,但,中立也难‘”
随后听他父亲一一道来,苏氏一族沉静了,赵氏一族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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