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一下,凡凡只好点头,问道:“若我走了,谁来照顾王上呢?”
“这个你无须担忧,快快收拾东西回去。”闫秋催促道。
又被赶走,虽然凡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想到王后那里,也只能行了个大礼噘着嘴巴退了出去。
凡凡离开后,闫秋轻轻吐了口气,摆了摆手道:“出来吧!每次都让本王做这种有失体面的事情。”
闫秋话音刚落,床幔后就闪出一人。娇小的身躯晃悠两下,跳到闫秋身边笑道:“不这样做又怎能赶走这个跟屁虫。我倒是好奇,是凡凡害怕王后呢,还是我们王上害怕王后。”
闫秋望向那双明亮的双眼,叹声道:“本王在想,你我同年同月同日生,为何你还是一副小孩子皮囊?长的小也就罢了,心灵还那么稚嫩。听说你父亲给你找了四五个妻子,你为何不要?”
说道此,拿着折扇的公子乔猛扇了几下,不耐道:“每次你一说到这事我就想揍凡凡一顿。”
闫秋挑了挑眉:“这跟我家凡凡有何关系?”
“没关系,但是我就是想揍他。”闫秋似乎戳到了他的弱点,憋红了脸拿着扇子扇个没完。
见他如此摸样,闫秋挑唇轻笑几声,而后道:“轩辕离还没画出皇宫的地图?”
公子乔撇了撇嘴:“出卖国家的大事他怎能轻易做的出来,若把地图交给我们,那晋北对我们来说就如同囊中取物。相比之下,一个女人不足为奇。”
闫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神突然黯淡下来,也不再开口说话,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地图的事情我们不能逼他,既然他答应救轩辕倔,心里一定有了主意。在皇宫里生活了那么多年,虽不能说每个地方都有走过,至少比我们知道的多。不过,我们又怎么确定轩辕律一定会把他藏在皇宫里?”公子乔望了一眼似乎有些低落的闫秋。
闫秋又轻轻叹了口气,过了一会才道:“依轩辕律的性格,一定是会把他藏在皇宫里。只是我想不到,一个能忍受二十几年屈辱的男人,内心该有多复杂。”
既然王上都不明白,公子乔也只能跟着不明白,想到明天的任务,开口问道:“王上确定要我那么做?你又怎能确定邱蓉就能理解你的意思?”
闻言,闫秋略显惆怅,“凭与她接触这几次来看,邱蓉并不是软弱无能的女子。或许她已经找到了别的出路,还未开始实施。也或许她也在找轩辕倔。”
“那她到底还记不记得轩辕倔是她的夫君?”
“应该记得吧……”想来他与邱蓉只有几面之缘,然而这样一个不干屈服的女子,又怎能就这么糊涂的过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七章:君为谁
月光下,轩辕律走出温泉,接过石陨递来的衣袍,只是简单的披在肩上就向外走去,健硕的胸膛还裸露在外,发尖上的水珠顺肩而落,很快打湿了大片衣衫。
石陨望着疾步外走的轩辕律愣了愣,“皇上还未更衣。”
然而轩辕律只是摆了摆手,并不做答应,继续前走。一向对衣着严谨的轩辕律突然的举动让石陨有所不解,抓起奴才奉着的衣衫只好跟上他的脚步。
轩辕律闷不做声地往前走着,一路跟来,石陨这才明白了他的心思,前面就是关押轩辕倔的假山,皇上似乎好久没有来过了。
石陨还在思索,前面的轩辕律突然停下了脚步。只听轩辕律重重叹了口气,石陨这才发现他的腰间被树枝划了一道伤口。
正要上前慰问,只见轩辕律摆了摆手,“你在外面等着。”
石陨先是愣了一下,只好拿着衣衫候在假山外。殊不知,满心欢喜等着巧遇的贺兰儿一路悄悄跟了过来。
暗室里还是如此潮湿,如若长久不见阳光关在此地,那会是一种什么感受?而这种痛苦是否能比得上被压制在京北府邸二十几年的痛苦?他不知道,他也不敢知道,因为他怕罚的太轻,也怕罚的太重,这些,反应出来的便是真实的自己,不敢屈服而又阴暗的自己。
牢房的门夹杂着铁链的响声被侍卫打开,支走所有的人站在门前他不敢往前迈出一步。
而牢房里的人仿若未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敢去叫他,因为他怕看到伤痕累累的他。
过了许久,他终于开口:“找个时间我把你送出皇宫,你可以重新生活。”
这句话他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出了口,然而床上的人儿仍然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他又道:“我也想过,如若你放不下江山,我可以给你。但是我必须带走邱蓉。”
话音落了许久牢房里依然无一丝声响,如此安静的气愤让他不敢呼吸,他已经不知道再怎么做才能得到更好的结局。
又等了一会,待他转身要走时,床上的人儿才肯开口,嗓音沙哑的让人心疼,“江山和她我都要,我可以给你永远的自由。”
这句话不应该是他说吗?这句话不也是他对他的报复吗?为何已经落败的轩辕倔会对自己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从来你都是如此,儿时属你最霸道,现在依然这样。倔,正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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