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素办事很是利落,在叶檀吩咐下去后的第三天,就把叶檀想要的东西送来了。
秋素双手将信奉上:“今日午后梓云去见了一个小太监,那小太监给了梓云一封信,梓云看完后便放在床头的一个匣子里,奴婢担心梓云晚上会看信,没有取今日的,还望夫人恕罪。”
叶檀没想到秋素心思竟这般灵透,他朝秋素笑笑:“你做的很好,自去领赏吧。”
“谢夫人。”秋素朝叶檀欠了下身,缓步退出。
叶檀打开信,匆匆扫了一遍,不过是些男女间的甜言蜜语,可这甜言蜜语在此情此境,却无异于刮骨钢刀。
叶檀并没有把这封信再还回去的打算,这可是梓云不敢背叛的灵符。
殷晟晚上过来,叶檀还犹自高兴,殷晟见叶檀高兴,自己也跟着高兴。他走到叶檀身边,好好打量了叶檀一番,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叶檀故作神秘:“偏不和你说。”
“嗯?”殷晟微微眯起眼睛,“当真不说?”
叶檀摇头:“不说。”
殷晟猛地扑过去,打横抱起叶檀,原地转了几个圈,把叶檀吓得哇哇大叫,殷晟微微喘着气:“说不说?”
“不说。”
殷晟道:“为夫在你这里,越来越没地位了,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叶檀仰着脑袋,嬉笑道:“你尽管来!我还怕你不成!”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殷晟说着,把叶檀丢到床上,叶檀见殷晟就要扑来,打了个滚,立刻窜到床角。
殷晟道:“过来。”
“不要。”叶檀摇头。
“过来。”
叶檀依旧摇头。
殷晟见叶檀打定主意不过来,开始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脱起衣服来。叶檀不欲去看,却又忍不住的偷觑。
殷晟看着叶檀这副模样,硬是憋着笑,手上的动作更是慢了几分。
瞬间的安静,放大了叶檀的呼吸,殷晟赤着上身,朝叶檀伸出手,声音嘶哑,透着股魅惑的味道:“檀奴,过来。”
叶檀只觉这声音挠着心肺都痒了,他不自在的摇摇头:“不要。”
殷晟依旧朝叶檀伸着手,低喃着叶檀的名字:“檀奴……”
叶檀觉得心快要跳出,紧张的浑身僵硬。
“檀奴……”殷晟一遍遍唤着叶檀的名字,叶檀不由自主的转过去看向殷晟。满室灯火昏黄,在殷晟背后晕染,透出一股股醉人的□□。叶檀突然着了魔一般,缓慢的站起身,朝殷晟走去。
殷晟执起叶檀的手,细细摩挲,叶檀觉得殿内的温度又升高了,身上明明只传了一层薄衫,殿内也放了冰盆,却还是热的要命。
殷晟拦住叶檀的腰,扶着叶檀躺下,倾身覆了上去。
因着太后的放纵,殷晟几乎日日流连宜春殿,转眼间已是七夕。
去年殷晟便想同叶檀一道去通鼎河放一盏同心灯,今年七夕一早就准备好,趁着那些宫女贵人们乞巧热闹之时,二人偷偷溜出了宫。
殷晟锦衣玉冠,折扇一展,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样子,叶檀也终于换了男装,与殷晟那套,七分相似。殷晟亲自给他束发,一番打扮下来,虽不及殷晟贵气,却因着那俊美妖艳的容颜,多出几分风流的味道。
叶檀与殷晟比肩而行,走着走着,步子突然停了下来。他绕到殷晟前面,比划了一下,喜道:“我长高了!”
殷晟时时关注叶檀,怎么会没有发现?去岁叶檀不过刚刚到他胸口,如今已经到他下巴,他的檀奴长大了,这其中有他的参与,以后,也会一直的参与下去。
二人相携到通鼎河边,一路上不少女子频频看来,年长些的俱被殷晟的贵气吸引,妄图飞上枝头,年轻一些的,时时偷觑叶檀,想要叶檀把视线转来,可叶檀当真转过视线,却又害羞的不敢触及。
殷晟自然感受到了那些视线,他微微蹙起眉头,一把将叶檀拉进怀里,警告的看了一下周围,那些年长女子的愣了一下,看殷晟的眼光透着不甘,看叶檀的目光透着鄙夷,至于那些年轻女子,却都是一副伤心惋惜的神色,只当叶檀是被豪强逼迫,可她们却无能为力,最终周围这些女子,缓缓散去,待再不见那些窥探的目光后,殷晟抱着叶檀的力道才稍稍松了几分。
叶檀此时的心情与去年同叶依依出来的心情全然不同,他觉得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特别,甚至殷晟说要去放河灯,他也不觉得这是女儿家才做的事情,反倒拉着殷晟,兴冲冲的逛着岸边卖河灯的摊位,企图找出一盏最好的与殷晟同放,可挑来挑去,却都不尽人意。他总是期盼最好的,却不知最好的只存在想象之中。
叶檀这一段路,来回走了好几遍,怎么都挑不出来,最终由殷晟挑出一盏并蒂莲的同心灯,这才作罢。
一旁的桌子上,叶檀执笔,殷晟从背后拥着叶檀,将叶檀的手包在手心。去年与殷晟不能时时相见,叶檀写下“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而今得以厮守,叶檀略一思量,带着殷晟的手,在灯上写下了“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美好祈愿。
二人放完河灯,一道漫步在通惠街,看着少女在河边放灯,一些少年郎躲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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