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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兄弟这么远来一次也不容易,我现在身边没带多少钱,等会儿回集团以后,我从自己的账户里取十万块钱送给兄弟,权当是一点儿心意,我愿意和兄弟交个朋友!”

“哈哈哈哈!十万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矮胖男人笑得很狡黠,“老黄,你是不是以为你干过的事情没人知道啊,知道了也没有证据是不是?”

“你有证据吗?要是有的话请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五十多岁了,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不依靠证据还真回忆不起来了。”黄经理是有点儿底气的,他也不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行走江湖三十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场面没见过?当年在丹东边境,在那么危急的情况下自己都能全身而退,现在这点儿子虚乌有的事情算什么啊?

“你的年纪是有点儿大了,幸好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可以帮助你恢复记忆。”矮胖男人嘴角带笑,“你当年抢了卓云负责的一票白粉对吧?起因是她在之前曾经破坏了你的走私路线,而且先抢走了你的货,这个事情你还记得吧?”

黄经理的脸色有点儿难看,但是他不动声色,“继续,请继续说下去,我对你说的这个故事挺感兴趣的。”

矮胖男人对黄经理的镇静没有感到意外,“感兴趣就好啊,而且对这个事情感兴趣的也不只你自己,据我所知,安全部门的陈警官,也就是你们认识的张阳,就对这件往事很感兴趣,我和他是一个系统的,前段时间他通过正式渠道向我打听你的消息,现在斩断境内外的走私通道是他们部门工作的一个新重点,他也想在这个新领域建功立业。坦白讲,陈警官和我说过,他没有掌握到你走私毒品和文物的全部证据,但是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掌握。他希望我能够协助他搜集一些必要的证据,当然,这也是作为系统内部人员应当协助的事情。”

“那你们可能要失望了,我没什么证据可以提供给你们,要是有证据,让张阳直接来抓我好了。不过据我所知,就连卓云那么一个小屁孩,张阳也没有真正抓到嘛,还不是半路让她跑掉了?呵呵!”

“跑掉?”矮胖男人冷笑两声,“你还真当安保系统都是饭桶吗?除了领导以外,他们个个都是精英!我再提醒你,两点供你参考,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

“愿闻其详。”黄经理漫不经心地往水面投掷了一块诱饵泡芙,几条寸许的小鲫鱼浮在水面上追逐着天降美味。

“一是你的海外账户已经在我的掌握下了,没有不透风的墙嘛;二是卓云始终在陈警官的控制范围内,何时抓捕她就只是一个时机的问题,而卓云是知道你贩卖毒品的全部秘密的人证。当然,其实完全不用这么费事,我只要随便找个合法的理由就可以请你出来协助调查,你不会那么天真地认为自己负责的企业真的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吧?等到了我的地盘里,我相信在二十四小时以内,你会连在小学的时候偷一块橡皮的事都原原本本地交代出来的,我们审讯的能力相信你一定有所耳闻吧,你有那么自信吗?”

看着黄经理铁青的愁脸,矮胖男人难以察觉地露出了几分笑意,他轻轻握住鱼竿,猛然上拉,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一条黑黄相间的尺许尕鱼咬到了饵钩,扭动的身体耀发着晶莹的水光。

第四章 潜规则

人到底是什么?

费尔巴哈认为,人是以肉体为基础的灵魂和肉体的统一体,是以自然为基础的人和自然的统一体,也是以你为基础的我和你的统一体。这位出生在巴伐利亚公国兰次胡特城的法学家的儿子并非一出生就是个哲学家,其实他最初是在海德堡大学神学系进行学习的,后来他转到柏林大学,成为了黑格尔的学生。费尔巴哈强调,孤立的、个别的人,都未具备人的本质,而人的本质只是包含在团体之中,包含在人与人的统一之中,这个统一只是建立在我和你区别的实在性上面。

倘若费尔巴哈的上述言论在青格勒图入狱之前被听到,那么他一定会在鄙夷唾弃的基础上加上一小段评论:他妈的!啥都是相对的?没有孤立的人,咋显示出团体的存在?既然承认人是可以孤立、个别的存在的,那还说什么人的本质在团体之中?孤立的人就不是人了吗?反正老子就是不合群,爱他妈的是不是人!操!

但是,现在是在监狱里,容不得青格勒图不合群,这里既没有住宿上的单间,也没有饮食上的包厢,甚至连厕所里都没有隐私空间,蹲厕上面的监控探头会让你在方便的时候感到更多的不方便。

在这个多因素导致的群居生活条件下,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其中有一个让青格勒图感到兴奋的事情就是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可以在闲暇休息的时候听那些资深囚犯摆龙门,这样对于发生在二十年以内的监区秘闻都会有所了解和掌握,而关于张阳单枪匹马凭借自身力量勇夺第十一监区囚犯教父地位的传说更是夜半大家津津乐道的一个传奇。

“张阳打残了光头之后的事情有谁知道的?反正现在都睡不着,你们也说说。”青格勒图躺在铁架高低床的下铺木板上指定了今天晚上的夜聊话题,但是半晌没人响应,这让双手枕在脑后的青格勒图感到有点儿不舒服,今天都哑巴了?平时说的时候都很兴奋,七嘴八舌的,没少招惹巡监管教的高声斥责,现在距离平时休息的时点还早呢,咋都没话说了呢?

“你们他妈的都哑巴啦?知道不知道也都说句话啊!”青格勒图有点儿发怒了,他忽地掀掉身上盖着的薄被坐了起来。

“青大哥别生气啊!”同样躺在下铺的对面的一个囚犯也跟着坐了起来,他的年纪比青格勒图大不了几岁,但是却比青格勒图多出了十多年的牢狱阅历,算是这个狱所里面资历最老的囚犯了,“我们知道的都说过了啊,张阳在监狱总共也没待多少天,几乎是来了没几天就先是打瘫了青皮,后来没几天又打残了光头,然后就被独立收监了,据说上面的老大亲自过问这件事,本来是要放到单人囚室里去面壁的,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让他给跑掉了,有本事的人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谁都想不到他会越狱,本来当了老大了嘛,是可以争取减刑的,真不值得逃跑,这说不准哪天还得给抓回来,那个时候恐怕就再也当不上老大喽!”

“张阳打青皮的时候我就在现场,那可是真的精彩啊!”青格勒图对面床的上铺,一个二十多岁的囚犯转过身来俯卧在被子里,绘声绘色,“当时一脚就把青皮的膝盖给废了!青皮‘扑通’一下就摔在我跟前,吓得我都没敢动,本来想去扶一下,但是两条腿都动不了,都软了。”

“哈哈哈哈……”狭小的囚室传来了一众囚犯的爽笑,有人打趣这个年轻人,“你那个时候岂止是两条腿软啊,恐怕第三条腿也软了,没准都萎缩到腹腔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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