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极不情愿地从卡上划去了三百八十大洋,却还是没忘在龙凤呈祥买了个芝士巧克力蛋糕回家。
其实也吃不出龙凤呈祥的蛋糕和别家有什么不一样,只是觉得这名字非常有意义,讨个好彩头吧。
“小兔子老婆?我回来了!”安远高兴地推开家门,屋子里很暗,刚一开门,风就从打开的窗口穿堂而过,不断鼓动着窗帘。小曦没动静,正蜷在床上熟睡。
安远换好鞋子满心宠溺地走过去,还没见过小曦懒床的样子,真是……看见小曦潮红的脸,安远立刻觉得不对了,伸手一探,小丫头体温至少有四十度。
“小兔子,醒醒,醒醒。”安远把小曦抱在怀里叫她。
小曦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安远,她含含混混、断断续续地说:“怎么又做梦了……不是刚打过电话吗……还要一天才能到家呢……不急,中午起来准备就好……”说完,小曦朝安远怀里钻了钻。
安远心里潮水汹涌,他吻了一下小曦的额头,真烫啊。烫得他心里火辣辣的疼。
安远找出小曦的衣裤给她穿衣服,小曦迷迷糊糊地不肯配合:“疼,别动……不……睡觉……”
“哪儿疼?”安远把小曦抱起来问,可是她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只是嘴里不断□着“疼”,双手捂着肚子。
安远以为小曦月事来了,可是,翻检以后却没发现血迹。
给小曦换好衣裤,安远已经满头大汗,然而他的手指却冰凉而颤抖。他抱起小曦就往医院赶,连门都忘了关。要不是穿堂风把房门带上,安远恐怕就要“倾家荡产”了。
再晚些回来会怎样?烧到晚上会怎样?安远不敢想象。
到底是哪儿疼?怎么会突然这么严重?安远不断催促司机加速,心脏就要炸开了。
“感冒高烧,诱发了慢性阑尾炎。”医生把诊断交给安远时,安远又出了一身冷汗。后怕啊。不过还好,没有生命危险,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她应该早就有慢性阑尾炎病史,至少拖了四五年了。我建议你们还是住院做个手术吧。”医生征求安远意见。
“好。”安远斩钉截铁地答应。
几瓶消炎退烧药点下去,小曦终于醒了。她先是懵懂地看了一下四周,听到别的病床不间断的痛吟声,才确认自己在医院。
“我,没那么严重,不用来医院吧?”小曦缓缓开口,试探着问安远。
安远此时正一手握着输液管帮小曦暖药液,一手牵着她伤痕累累的小手发呆。
见小曦醒了,咬了半天牙根,安远才冷声问:“早就有阑尾炎,为什么不手术?拖了那么久,自虐吗?疼着好玩儿吗?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吗?”安远越说越声音越冷,冷而低的语音伴着滚烫的泪滴落。
他也曾经这样过,任身上的伤口疼着,心里的疼似乎就减轻了很多。但,这是自虐,他绝不允许他的女人这样做!
小曦抿起嘴唇,抬手想要帮安远擦脸。
“别乱动!”安远用力握住小曦的手。
“呃……”小曦疼得低呼了一声。安远赌气,却还是减轻了力道。
“你……生气了?”小曦小心翼翼地看着安远的眼睛。
安远生硬地扭过头,不看小曦了。
是生气,但是气的是什么呢?
气得是他的小兔子不懂照顾自己?
还是他这个做丈夫的不能在她需要的时候照顾自己的女人?
还是在自己执行任务期间,组织上不能代为照顾他娇弱的爱人?
在小曦输液期间,安远躲进一个楼梯间,他对着自己的上衣第一个纽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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