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总。”许长乐忽然cue了汪波,“您是国色的创始人之一,也是银城大学艺术学院的名誉主席,银城美术家协会的秘书长——”
她先把汪波的头衔都念了一遍,接着才问:“不如您从专业的角度看分析分析,这两幅画,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此言一出,周围寂静了一瞬。
大家都知道,每个人的画风都是不同的。
就像写字,不同人的习惯、笔势、力道都是不一样的。正是这种不同,构成了每个人独立的风格。
但是就面前这两幅画——
恕他们眼拙,他们实在看不到任何相同之处。
汪波看了看,惋惜摇头:“这明显不是一个人画的。”
“哦?”许长乐扬了扬眉梢,“您专业水平这么硬,麻烦您再仔细看看呢?”
“干什么啊你?逼着人家说你想听的啊?”梁琳嚷嚷。
自己竟然被质疑了,汪波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我都说了,这不可能是一个人画的!”
“您确定?”
她这样屡次三番,汪波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但是看见许长乐漂亮的脸,汪波消失的笑容又回来了,甚至比刚才还要灿烂。
“这位小姐,既然你对我的身份清清楚楚,想必也就认同我的专业水平。我既然说了不是,那就一定不是,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这位小美女对他的头衔如数家珍,可见也是他的崇拜之一,他不介意给她一个机会。
到时候姐妹双飞,也是种前所未有的新体验。
梁琳冷声道:“许长乐,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就要叫保安把你赶出去了!人家汪总都说不是了,你还问什么问?哪怕你把最高美院的教授叫过来,这画也变不成你姐姐的!”
周围议论纷纷,每一句嘲讽、每一声嘲笑,都像刀子一样,凌迟着沈初菡,让她无地自容。
她朝许长乐摇了摇头,低声道:“长乐,算了。”
事情是她引起的,她无法自证那幅画是她的,还连累许长乐一起被骂,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梁暖对许长乐道:“许小姐,我和沈初菡的画风的确很像,所以你这种非专业人士,可能觉得我们的画一样。但是汪总是大师,他给出的判断,你应该虚心接受。”
意思就是,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说得好。”许长乐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忽然看向了一个方向,“您来了,说两句?”
其他人不由自主全都跟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然后齐齐一头雾水。
她让一个流浪汉说什么?
不是,流浪汉是怎么进展馆里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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