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需要祁怃来告诉她那些隐世的大宗门的位置,她可以鸠占鹊巢,甚至可以伪装,从中瓦解。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的模样,她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
却听见一声极浅的笑声,明明很浅,却像有目标一般稳稳的砸进姜萝的耳朵里。
祁怃闭着的眼睛挣了睁,茫然的转了转眼珠,又闭上了,他身上疼极了,又似乎不疼了,这水里不知道放了什么,极致的刺痛感和冰冷感交织,让他麻木了。
他的嘴唇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现在喘气都很困难,组织一句话对他来说,显然有些难。
姜萝的耐心显然不多,恰好这时候祝清来了,她在她耳边哄了几句,姜萝就狠狠的瞪了祁怃一眼,施施然走了。
她静静的瞧着眼前人的脸,无他,这人身上没一块好肉,看一下都是脏了她的眼,端详了许久,祝清叹了口气:
"你跟他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生的相像,从样貌到性格,没有一处是不一样的,哦,最重要的是,你们的结局也一样,为了所谓的正义,惨死。"
祁怃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现在他的话可以听清楚一些了:"为什么……认识……师傅……"
听到他这话,祝清莞尔一笑:"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原来你跟我那好哥哥一样,关注点很奇特。"
祁怃眉头微动,感觉自己被打的听不懂中原话了,这人说什么,说师傅是她哥哥?
祝清许是看到了他怪异的脸色,竟有些愉悦,"我那糊涂的母亲跟你师傅的母亲是同宗,我母亲是他母亲的妹妹,伽罗国唯二的两个公主,竟然没生出来一位血脉纯正的孩子,甚至我们二人的父亲都是好友,只不过他比我命好一些罢了。"
不可否认的事实,他确实比他命好些,恩爱点父母,开明的国家,除却腐朽点制度,他这一生,其实都算自由。
"你不恨么?他那么正直的一个人,想要拯救世界的一个人,就让他保护的同僚们,害死啦!"
猛然转变的语气先这个水牢里显得阴森森的,祝清的眸子里闪着无尽的恨意,那恨意吞天食地,不眠不觉。
"为什么……那么……恨"
沙哑虚弱的声音似一个垂死挣扎不明真相的信徒。
他问,为什么恨。
祝清的身子僵了些,又很快平静,她咧唇一笑,笑的不甚在意:"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他们对我做的我早就千倍百倍的还了回去。"
那些人早已被贯穿身体然后在大街上拖行千里随后被恶狗一口一口吃掉了,她甚至连狗都杀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魂都不剩。
那般恶心的人,魂都不配有。
"所以,合作吗?让我们带着你,去颠覆这个世界,让我们成为自己的主宰,把握别人的命运,你不也是吗?正义的使者被摒弃了,你的好徒弟为了自己的爱情竟然放你来舍命换回他的爱人去。"
祝清嘲讽的盯着祁怃,唇角半勾不勾:"真是,恶心呢。"
祁怃似乎没意识了,他叹了口气说:"我们做个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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