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抵御这亲昵的侵袭,她咬住红唇,弯着脖子夹住电话,空出来的一双小手使出降龙十八掌,对着他就是一顿噼哩啪啦的乱打。
「老哥,抱歉,这只蟑螂很韧命,怎么打都打不死。」她警告的瞪着他,还伸出腿儿踢踹,要他滚远些。
警告无用,为了报复她的「粗暴」,他伸出热烫的舌,缓缓探进她贝壳般的耳,舌尖悉心描绘每寸肌肤,继而煽情的吮吻。
「你……呃……」缇娃想抗议,吐出唇的却都是柔软的低吟。她全身一软,话筒溜下肩头,掉在枕头上。
阙立冬的嘴角绽开邪笑,双手熟练的摸索,褪去她身上的睡衣。
这个小女人就爱颐指气使,对他所有行为都有意见,他懒得理会,她却当他是退让,骑到他头上大发号令。这张红嫩的小嘴不断碎碎念,听得他耳朵几乎要长茧。
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让她尝尝有口难言的窘境,他当然不能放过她!
「不、啊……」她胡乱挡着,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软馥的身子几乎要被剥光,只剩下一条贴身的蕾丝小底裤。
呜呜,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挑她无法反抗的时候欺负她!
「喂?喂?缇娃,你还没能解决那只蟑螂啊?」丁革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妹妹正遭遇比蟑螂更难缠的对手。
「我、唔……」热烫的舌喂入她的口中,搅弄柔嫩的丁香小舌。火辣辣的吻让她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又娇又腻的鼻音。
「缇娃,你感冒啦?声音听起来很虚弱的样子呢!」丁革关心的问,理解的长叹一声。「唉,当『狼』的管家的确不是件轻松的差事,把你累坏了吧?」
她因为奔流的情欲而颤抖,被他逗弄得无法思考,双眼一片迷蒙。
「我累坏你了吗?」阙立冬轻笑着,在她的另一边耳朵低声问道。
沉重的躯体紧压着她,刻意贴着颤抖的娇躯摩擦,浑圆的柔软不断挨擦着结实的胸膛,带来阵阵销魂的火花。他的黑眸闪闪发光,注视着嫣红的粉脸,不错过她小脸上的任何表情。
每一次的摩擦,都勾起她的娇吟。那软腻的喘息,以及柔媚的轻吟,是所有成年男人都能听得出的美妙音乐。
丁革开始察觉不对劲,他皱起眉头,又仔细听了一会儿,才严肃的开口:「缇娃,你现在人在哪里?」宝贝妹妹该不会在偷看锁码频道吧?
「唔、唔、房间……」她已经神智不清了。
前后矛盾的回答,让丁革更是紧张。
「那么,『狼』在哪里?」他小心翼翼的问,连呼吸都停了。
又是一阵娇喘,她忙得无法回答,红唇只能发出颤抖的呜鸣。
话筒换了手,男人的声音响起,爽快的提供解答。
「我在她身边。」阙立冬简单的回答。
几秒钟的静默之后,咆哮声透过电话线路,从海洋彼端传来。丁革终于明白了。
「姓阙的,我要杀了你……」
吼叫还没告一段落,就被单调急促的嘟嘟声打断。阙立冬从容挂上电话,再扬手一抛,把话筒扔到床下去,室内顿时只剩缇娃轻轻的喘息声。
她星眸半闭,拱起身子颤抖,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十指揪成十个白玉小结,早已把哥哥忘到九霄云外去。那销魂的爱抚令她心醉神迷,深深陷溺在堆叠而起的快感里,神智早巳荡然无存。
他注视着怀里的小女人,看着她的身子因欢愉而泛起诱人的粉红。
要饥饿的大野狼不对小红帽出手,实在是强人所难。再说,把这么一个甜蜜的精灵送到他身边,他怎能不留下她、怎能不把她拐入怀中?
直到她达到璀璨的顶峰,阙立冬才俯下健硕的身躯,以热烫的欲望试探,融入她温暖的汩汩春潮……
★ ★ ★
丁革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台湾。
他是看在「狼」的过往记录良好,又确定妹妹不会对一个能在垃圾堆中活得恰然自得的男人感兴趣,才放心的把妹子托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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