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为民看到这里不由皱眉,正在他犯难的时候,孟承贞开口道“将军勿急,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毁敌器械用的撞竿,他们的云车一过来就让他们好受”。孟承贞还以为孙为民是在担心那数十几架云车呢,故安慰起他来。孙为民回身一看,城上确实放着不少粗大的圈木旁边还有些体格健壮的士卒。他们是专门对付云车用的,到时候众人合抱一木猛撞云车。看到这些赤膊而立的精壮汉子,孙为民不由的起了敬佩之心,他觉得有这样的人在他就不再孤单了。
孙为民向士兵们微微一笑,算是对他们的致意,转过头来向孟承贞询问道“孟将军,你可有办法击毁这数架巢车?”。孙为民心想,巢车里载的一定都是廉军的将领,要是拆了巢车这攻城战就很难进行下去,这是孙为民想到的最好的破敌之法。
“巢车?那可没办法,他们是不会把巢车推来过来的,怕是连床弩的攻击距离都不会到”孟承贞无奈的摇着头。
“那算了,先面城门准备好了吗?你看,廉军一方中配有大量的墙车和冲车,怕是要冲城门”孙为民手指城下的一方廉军,确实如他所说阵中的破门器具不少。
墙车其实就是用来躲避弓箭的,车前平置的块大的挡板士兵藏在后面前进。冲车就不用解释了,就是破城门用的冲砸之器。
孟承贞一看,忙回道“将军放心,我东墙所守的两门都配有三辆重若千斤的刀车,即便城门被攻破我也可以用刀车塞门,您尽管放心好了”。刀车是一种专门用来守城门的器具,车前面的巨大挡板前都插着结实的刀板,一但城门被破就可以用来塞出城门御敌。
孙为民暗暗点头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不少,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参与守城战和上次死守过金口还是大不一样的。要是上次廉军也抬出这么多器具,孙为民估计早已经坐骨了。
“将军,廉军为什么三面开战独留城北不攻呢,那面可是他们的精锐主力精怪大军”孟承贞手伏垛口看着城在廉军忧心的询问着孙为民。
刚才趁着廉军列阵的间隙各将军已经把情况报了上来,南城和西城的情况和东城一样廉军也在列阵,只有城北的精怪军毫无动静。关于这点,孙为民也不敢肯定,草草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如此,京城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攻城战就此拉帷幕。城上两万守军屹立不动,旗戈飘展真不亏是全大陆最精锐的京师虎卫,各各都是亮盔银甲气势不凡,没有丝毫的怯意只等战事一起杀敌立功。
而城下,十数万久经战阵的廉军也不含糊,场面辉宏、器具如林,密密麻麻到令人窒息的程度,看的出他们也有一击破城的雄心壮志。
这就是:兵锋相见、血肉浇注,京师之战、名动千古。
(这一章可能写的乱了点,老头也是第一次上这大台面,处理的不好大家就凑货一下吧。主要是很多器具不好介绍,又怕大家看不明白。有哪不合适我们再改也没什么,不怕出错就怕不改吗。老头以前有错字不改是为了照顾手机看书的朋友。还有,大家可以在群里发表意见:46218440。对了,我也没想到今天会这么难写,更新慢怕是难免了,大家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我觉得既然写就写好,太简单了写的多也没意思,大家说呢)
第一百一十章 祭血开战
午时将至廉军便起鼓攻城了,但这早在孙为民的意料之中,换做是他他也会选择这个时候攻城的。因为,人在午时左右会出现一天中的第一个疲劳点,不管是体力和还是注意力都会有所下降,而且很容易产生疲劳感。虽然这影响对双方都存在,但孙为民明白廉军是在用一损具损的办法企图拖跨天子军。看来,廉军真是做好了一战破城的打算。
从廉军进攻方式上也可以看出他们已做足了准备,并没有不计伤亡的快速冲过护城河,而是采用墙车在前壕桥在后步步推进的办法。
只见,巨大的墙车紧紧向合缓慢的前行着,上面所立的几丈见方的挡板拼接在一起就像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坚墙,就连城上床弩也拿它们没太好的办法,虽然可以尝试着压制几轮但效果一定不会很好。最终,孙为民还是放弃了这种浪费弩箭的做法,眼睁睁的看着廉军向护城河边压来。
“弓手准备!”孟承贞大声的提醒着,命令一声快似一声的在城墙上传达了下去,刹时间一千名弓箭手纷纷取箭搭弓小跑来垛口前,做好了齐射的准备。此时廉军已经就快到弓箭手们的有效射程了,从城墙向下看去已能看到那些躲在墙车后面长长的壕桥了。这是廉军攻城的第一步,冲过护城河铺设壕桥。
杀!杀啊!正在孙为民气息难平的注视着下面廉军情况的时候,喊杀之声从南城方向传来,孙为民和孟承贞对望一眼,都知道那边已经接战了。城上的士兵也纷纷向那面观望着,看的出他们都开始紧张起来了。
“准备,两百步抛射!”孟承贞连忙指挥起了士卒,不想让他们受到太大的影响。命令一传达下去,弓手们便收回了心神,纷纷挽弓引箭认真的对付起了城下的廉军。
放!随着孟承贞的一声命下,城墙上就像是突然撒出了一张巨大的黑网,千支羽箭凝做一线漫天扑开向廉军前阵压去。瞬时,城下的廉军伤亡倒地者甚多。
咚咚咚咚。。。。。。城上一放箭廉军那边急促的战鼓声也响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是准备了多少面大鼓,声震如雷般令人心神不安。随之,冲在阵前的廉军也喊杀了起来,出乎意料的将前面用与挡箭的墙车推翻在地,巨大挡板倒地后的轰轰之声不绝与耳,烟尘弥漫。
杀啊!躲在挡板后的廉军完全暴露了出来,展现在孙为民眼前的是数百架细长的壕桥和数也数不清的弓手。廉军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全线漫开向护城边猛冲过来,声势之大远远超出了孙为民的想象。
“好毒的战法”看到这里孟承贞忍不住骂了一声,随即对城上命令道“乱射!床弩准备!”。
廉军的攻势一起,城上的士兵们也忙了起来,弓手按照命令正已最快的速度放着箭,而材官们也纷纷将备用的弩箭抓在了手中,调整着床弩的射击距离,等待着廉军云车的到来。城墙上的士卒都动了起来,战争的帷幕被完全拉开了。
由于有孟承贞在,孙为民并没有过多的参与指挥,而是从护卫手中接过了长弓加入到了弓手的行列,射杀着城下的廉军。刚才孟承贞的话孙为民也听到了,他越来越佩服那个肖云宪了。他万万没想到肖云宪比自己还狠,竟然用出了拆墙车,致死地而后生的激战之法。
肖云宪先是利用墙车把士兵们送到一个很尴尬的部位,完了又把他们用已保命的墙车拆掉。如此,廉军想不拼命怕是也不行了因为退回去往往会死的更快,城上的床弩射程可达千步左右,到时候廉军只会是箭靶子的下场。相比之下,冲到城下便成了廉军活命的唯一机会,那里是床弩的射击死角。肖云宪这种做法还真歹毒,简直就是玩起命来不要脸,完全不估计士兵们的死活。
事到此时不管是廉军还是天子军,只有拼死一战了。
当城下的廉军推着壕桥冒死冲击护城河的时候,他们弓手也冲到了有效射程之内,马上开始仰射和城上的弓箭手对射起来。一时间城上城下都是飘飞着的箭羽多到在空中相撞的地步,城上也出现了伤亡时不时有人让射倒在地,侥幸不死的人都蜷缩着躲垛口之下痛苦的喘息着,没人有工夫去救助他们。
“右将军,您还是下城吧!这太危险了。”孟承贞猛的将孙为民拉倒了垛口下,嘈杂的喊杀声让他不得不大叫着。
“你不用管我,你去指挥你的就行了。我现在还能下去吗!军心!军心!”孙为民推搡着孟承贞,提醒他自己说什么也不能下去,否则军心必将大乱。孙为民说的没错他身为全军统帅万不能在这个时候下城,几千双眼睛可都在盯着他,即便军心不乱那以后他怎么做人?军中的威信何在?
孙为民也有自己的难处要说他不怕那是假的,这种情况下不害怕的人不是没有,但缺根筋的人毕竟不多。孙为民还算正常,虽然有时候耍耍无赖但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要是九天祖师那种级别的人物他还会耍无赖吗,早就手掌一挥扫平三界去了。什么的人也什么样的活法,活的精彩最重要。
就如今天,孙为民就不能再靠耍无赖混过去了,他必须面对这一切而且还要像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一样,连蜷缩在垛口下的权利也没有。这就是为将者的悲哀,身先士卒不是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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