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这才夹了一块芦笋。
他们四人说笑着吃晚饭,却听院外传来乱糟糟的声音,他疑惑道:“怎么了?”
正是晚饭时候,按理不该如此啊。
林启放下筷子,“我去看看。”
出去后就见七八个汉子走过,正巧还有一个他认识的,连忙抓住问了一声:“出什么事了,你们做什么去?”
那汉子看见是林启,犹豫一下后说道:“刘均上山砍柴没回来,我们同刘叔上山找找。”
这人知道林启与刘均不对付,生怕林启因自己给刘家帮忙而记恨自己,日后有了赚钱的机会也不给自己,因此说的支支吾吾。
林启闻言挑眉,“刘均回来了?”
那人见林启都不知刘均的事,立马与他说将刘均没考中的事说了一通,言语间还多有鄙夷。
“嗐,读这么多年书有什么用,考又考不中,砍柴都能丢了。”说着还摇摇头。
林启一笑:“读书考学这事也得碰运气,说不准的。那你先去吧,改日再聊。”林启向他挥挥手。
那人未料到林启竟未趁机落井下石,摇头暗道怪不得人家发财,这心胸就远非常人能比。
林启回去合上院门后瞟了霍闲之一眼,听何安然问他怎么回事时,才说道:“说是刘均上山砍柴丢了?”
“丢了?怎么能丢了?”何安然惊讶道。
“哦,那应当是今日我碰到的那人。他挂在坡上了,小五子好心把他拽上来,他还骂我,就又把他推下去了。”霍闲之不以为然,抱着那盘芦笋吃。
何安然震惊地瞪大眼睛,林启也挑挑眉。
只有小五子着急反驳:“我手滑才松开的,您又不是没见我手心的汗,怎么还冤枉人呢。”
林启坐下,看看他们主仆,敲敲何安然的碗,示意他吃饭。
何安然本觉得霍闲之闯祸了,可看着他们淡定的神色,突然怀疑难道是自己想岔了?于是也跟着吃起饭来。
饭后,林启收拾完碗筷,小五子去洗碗了,何安然也回东厢了,霍闲之躺在院中的竹椅上突然向林启招招手。
“怎么了?”林启问他。
“那人什么来头?”霍闲之一手撑起脑袋,看着他问道。
林启疑惑挑眉:“什么来头,农家子,读书的,未考中,与我有过嫌隙。怎么了?”
霍闲之也挑眉:“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到底怎么了?”林启蹙眉。
“那他怎么骂我断袖?”霍闲之看着林启,将今日的事与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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