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话音刚落,那根细细的丝线终于不堪重负,“啪”一声断裂。
&esp;&esp;珊瑚珠顷刻四散开来,有几颗从榻上一路滚下去。
&esp;&esp;殿内太安静,静得只有珠子在地上不断弹起、滚动的声响。
&esp;&esp;这句她倒是答了,声音艰涩:“因为报恩。”
&esp;&esp;他面上是在笑的,眼神却发冷,半分笑意没染上:“今夜是他要见你?”
&esp;&esp;“是。”她低头看落在榻上的珠子:“他威胁我,我若不去,他会将这些事儿告诉殿下。”
&esp;&esp;“所以你决定自己来告诉孤?”
&esp;&esp;“是。如此就可以彻底断了同他的联系,不必再受他要挟。”
&esp;&esp;宁珣松开她的手,“既是投诚,总得拿得出诚意吧?”
&esp;&esp;衔池低下头:“沈世子手里有些东西,能叫李公公重回御前伺候。明日就能拿给殿下。”
&esp;&esp;他却笑了一声,“你不给孤,孤就查不出?”
&esp;&esp;她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过了良久才轻声问他:“殿下想要什么?”
&esp;&esp;宁珣淡淡看她,“你说孤想要什么。”
&esp;&esp;衔池顿时手脚发麻,一时连呼吸都是冷的。
&esp;&esp;他等着她的反应,半晌,衔池跪着向他挪近了两步。
&esp;&esp;她控制不住自己微微发抖的手,笨拙地去解他腰间玉带,解了三次,才顺利抽出来。
&esp;&esp;他一动不动,安静看着她,既不配合她的动作,也不阻拦。
&esp;&esp;幸好他在她去沐浴的时候换了一身常服,比骑装好穿脱得多。
&esp;&esp;外袍解开,衔池闭上眼睛,去吻他双唇。
&esp;&esp;他无动于衷。
&esp;&esp;她撬不开他的唇齿,只毫无章法地亲了几下,便顺着向下,吮过他滑动的喉结,再向下——
&esp;&esp;她的手伸进里衣,被他身上温度烫到一般缩了一下,又重新贴上去。
&esp;&esp;“够了。”宁珣沉沉出声,她身子一僵,被陡然拉进他怀里。
&esp;&esp;他似是叹了一声:“孤若是真想要这个,谁能拦得住,还等得到你来主动?怕是你刚进东宫,就被困死在孤榻上了。”
&esp;&esp;他身上热度围拢过来,衔池仰了仰头,挣开他,又被他自背后抱回去。她背对着他,眼泪毫无征兆落下来,悄无声息打在他手背。
&esp;&esp;他手臂骤然一紧,“哭了?”
&esp;&esp;衔池不说话,他将她转过来,用指腹擦去她脸上泪痕,近乎认命般低声:“是孤的错,不该吓你,以后不会了,不哭了好不好?”
&esp;&esp;衔池不说话,只突然抱紧他脖颈,咬住他肩头,任眼泪打湿他半边肩膀。
&esp;&esp;她也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多眼泪。除了上辈子最后那一夜,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哭过了。
&esp;&esp;明明也没什么好哭的,话是她自己说的,她哭什么?
&esp;&esp;宁珣抱着她,轻轻抚着她后背,让她慢慢平复下来。
&esp;&esp;良久,听见她伏在他肩上带着鼻音问:“那殿下到底想要什么?”
&esp;&esp;宁珣侧过头去看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后颈,嗓音还是稍有些喑哑,“想要的多了。孤要你的真心,要你信孤,要你心甘情愿地跟孤站在一起。”
&esp;&esp;他没再逼她给出回应,只自己说下去,似有所指:“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送你进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说是为了报恩,可皇权之下,你有什么能力自保?他但凡有一丝良心,都不该让你身陷如此险境。”
&esp;&esp;“他要送你进东宫,你自己有没有想过,你来路不明,孤若是看你
&esp;&esp;◎宁珣喉头重重滑动了一下,嗓音喑哑:“不行。”◎
&esp;&esp;衔池确实肆无忌惮了,手伸进他里衣,从她刚刚被打断的位置向下——
&esp;&esp;宁珣陡然一僵,抓住她手腕止住她动作,呼吸顷刻间便重下来,热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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