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跟刚才离开时一样的。
威吉似乎在琢磨医术,还看着有文字的兽皮,又拿几根银针让荆晨去磨。
到了晚饭后,达西又惨遭灌药。然后威吉又烤银针,放温水里凉。
待之后的疼痛时候过去。威吉继续发力,拿一捆银针过去。
达西恐惧到缩躲墙角,身后是结实的墙壁,没有退路。
威吉大高个身影又将他遮住了,嘴里还叨咕着:“乖伙计不要怕,我能把你怎么样,治疗你病,你以为我就容易吗?不配合我,就只能这样了。”说完又让荆晨把人按住。
看着达西眼神哀求,荆晨说:“你用什么药缓一下,跟他说清楚,等他自己愿意。”
威吉暴露着牙齿道:“你懂还是我懂?他的病情很重!拖延不得,没有我,他已经死了。”
荆晨将信将疑,将达西按住。
这次扎的是背,每根针扎下去,达西就哀叫一次。威吉说着漫不经心的话鄙嘲:“你真没用,我从来还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病人,你这是胆小的病,所以你真是病人啊,明白吗?正好我更得给你治治啊,你得感激我敲掉你一颗门牙,有了一次,以后遇事就不用怕了。”
扎满了后背,威吉转过身往两手心上吐唾沫,互相擦了擦。
达西后背上银针有鲜血流出来。不一会儿疼得受不了。
荆晨赶紧按住达西,生怕其体内受牵伤。此刻看到达西恨怨的眼,对其来说,船医是个老怪物。
一个时辰后银针被拔出来。然而,达西的疼痛并没有好转,无论仰着睡,还是趴着睡,都无法入眠,口里还溢出血。
听荆晨急忙说,威吉却不急不缓有法子治疗的淡定道:“扎头就行了。”说着,再拿起一捆银针。
“你…”荆晨感觉船医在谋杀一样。
“怎么?你以为我是在谋杀吗?”威吉质责,“海王派他一起来,我却把他谋杀了吗?还在你面前?”
“当然…不是……”
“那就按住他,你也别浪费我时间。他就是不知道什么的胆小鬼,这是他的本性了,无论什么都改变不了他的本性,他来船三年了,还是这副怕死的样。”
痛苦的反抗尖叫,许多银针扎入了达西的头,也仿佛扎入了他的恐惧,突然一声惨叫,却是船医的——达西的嘴咬住了威吉耳朵。
荆晨赶紧分开两人。
分开后,头上顶着许多银针的达西犹如凶暴起来的狮子面孔,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威吉痛捂着耳朵退后,看不到伤得怎么样,但鲜血顺手直流下来,疼得眼睛紧闭成一条线、鼻梁上的节都仿佛要断开了,骂道:“咬我!你这凶狗!我救你!你还咬我!#%@#!”
说完就要再过去,但看到达西的脸样,嘴里还带着自己的耳朵血,顿时一瞬不及防的毛骨悚然。然后仍然过去,把豁出去了一样挣扎的达西整个头强行针扎完。
然后威吉就出去了。
当然是去处理耳朵伤。但今晚人没回来。
荆晨也继续在达西身边。
一个时辰没到,荆晨把银针拔出来。
而达西睁着眼一动不动,好像被扎出痴呆的毛病来了。
无论荆晨怎么呼唤都没有用。
天亮后。
达西还是一样没有一丝动弹,心跳呼吸是在的,也不进食。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