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来亚特兰的养伤,不知道弗加伦知道了,会怎么想。
船医一点也不体会病人感受,感觉是把健全正常人搞成毛病来了。
荆晨记得船医耳部大出血,估计耳朵差点被咬下来了。
主船去四个人,结果有两个搞成这样重伤,弗加伦知道后,估计也心中困惑,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主船上的人总给自己不省心。
上午时赛肯回来了。
荆晨借一步说话。
赛肯首先这么说:“当时谁知道如今你又成了我们伙计。”听起来就不是好消息。接着叹气道:“你女人被带到加勒比,那里没有那儿的东方向又经跨越海洋后更加广袤无垠的土地热闹,所以她现在应该是在更远的茫茫人海里,海土地与国城有无数,谁知她人到了哪里。”
荆晨闻言心痛。
赛肯看了看达西,忽问:“他为什么那么发呆?”
然后威吉回来了,脸色阴沉,耳伤有布包扎着,白布往额头颤裹着,看起来就好像惨被人殴打过一样,一进来就视着达西。
赛肯目光在两人间来回看,想他俩是干架了吧,但这也干得起来,小达西什么时候脾气这么暴躁了吗,不对啊。
荆晨感觉一言难尽啊。
只见威吉走到床前,脚步声微不可闻,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仍然一动不动的达西。
如此过了一会儿又走了。
怎么了?赛肯道。
荆晨又呼唤达西一会儿,还是没反应。只好喂饭给其吃。
但达西没有吞咽的动作,下不去肚。
“劳烦你去找多种水果和奶,捣弄成汁让他喝下去。”荆晨严肃地对赛肯道。
好嘞!赛肯点点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回来后,好在喂下去了。
不多会儿船医又回来了,把够喝很多次的熬好的药留下,就又走了。
荆晨闻了闻,味好像又有些不同了。想了想,向赛肯说:“这事,我们不告诉弗加伦。”
赛肯肯定地说:“当然得这样啦。不然说不定小达西会被开除出去,现在是战争时期,海王特当严厉。达西小伙计一向与我不错,他要是走了,我会多可惜、想念他。”
荆晨对赛肯好感倍升。
接下来两天,威吉没回来。
清晨日出,在兽斗场外山顶边看东,俯瞰着亚特兰宽广的土地,荆晨能看到很远的海岸线,大海尽头的太阳,他不知道日出之地怎样。
身后徐福声音传来:“他好像也在找东西。”
“莫不也是长生水?”
“不知道。”徐福道,“若你问他,他肯告诉你吗,你或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相关。”
“在亚特兰土地上找东西,还能找什么?”
“所以我当初到这说了,”徐福道,“不一定只有我们来这找长生水,谁知道有没有别人。”
荆晨听出徐福话里还有觉可惜的味道。
“我一直都在这,如果你按我的来,也不会经历那么多波折,处处是生死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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