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卿晏心道:……这就是全靠同行衬托吗?
&esp;&esp;白临时抱佛脚了。这司官怎么不早说啊,早知如此,他就不熬夜看剑谱补课了。
&esp;&esp;司官道:“这院子是给元婴期的修士住的,金丹期的全在那边儿呢。”
&esp;&esp;他指了指远处的另一处院落。
&esp;&esp;这院子里他方才看过,一个人都没有,卿晏道:“我是唯一一个元婴期吗?”
&esp;&esp;……不会吧。
&esp;&esp;幸好司官道:“不是。”
&esp;&esp;卿晏环顾四周,那他怎么没见到人?难道他们出去闲逛了吗?
&esp;&esp;司官道:“他们已经先起身去京洲城了。”
&esp;&esp;司官想起那两位修士的模样,他们都出身名门,一个是千鹤门的少爷,一个是般若阁的公子,还是道侣,真是一对神仙眷侣似的人物。只是他们发现来参赛的其他修士的修为跟他们差了太多,便觉得索然无味,跟司官打了声招呼之后,先动身走了。
&esp;&esp;“我不需要和他们对战吗?”卿晏问,不是说同等修为的修士要对战确定具体名次吗?
&esp;&esp;司官道:“不必。道长你刚升入元婴期,而那两位修士一个升入元婴期许久了,另一个更是逼近大乘期了。”
&esp;&esp;言下之意,就是不用比,也能看出来他是打不赢他们的。
&esp;&esp;“所以我是第三名?”
&esp;&esp;司官郑重其事地点头。
&esp;&esp;这也太高了,卿晏无语片刻,才点了点头:“……好的。”
&esp;&esp;然后,他就在府城里当起了他的保送生,拿着几乎是天上掉馅饼一般的一千灵石,等着去京洲决赛。
&esp;&esp;渡灵灯当然是陪着他一起来比赛的,但连拉拉队都没有机会当,卿晏就通过了。主人兵不血刃就赚了这么多钱,渡灵灯很满意,不用再为生计考虑,彻底放了心,她来了个新地方,又是新奇,整天野在外面,整日连个人影都抓不到。
&esp;&esp;卿晏还是日常度日,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练剑,风雨不改,很有毅力。
&esp;&esp;他免试了,镇日无事,偶尔也会去看那些金丹期的对战。
&esp;&esp;那些金丹期修士大多是出身其他小仙门的弟子,从小学习道术,是稳扎稳打的底子,卿晏去看了,觉得他们比自己更厉害些。
&esp;&esp;他能升到元婴期是误打误撞,其中应该还有当时与津哥双修的缘故在,卿晏不由得生出一点德不配位的心虚和羞愧。
&esp;&esp;就他这样,到时候去了京洲城决赛,不是要被吊打吗?
&esp;&esp;不过卿晏很快就摆平了心态,被吊打也没关系,本来他就是被拉来凑数的。
&esp;&esp;被吊打才是正常的,想通了这一点,卿晏就一点压力也没有了。
&esp;&esp;本来这一千灵石就已经是天上掉馅饼了,往前能走到哪儿,就看天意了。
&esp;&esp;十日之后,金丹期的修士们比试完了,决出了剩下七名。
&esp;&esp;比了这么久,终于有好结果了,胜出的弟子勾肩搭背,要去城里的酒楼里吃饭庆祝,也叫上了卿晏。
&esp;&esp;卿晏跟那些弟子不住一个院子,虽然是同学,但在学校里宿舍楼隔了好远,十分疏远,偶尔去观战才混了个脸熟。
&esp;&esp;他自然要去了。过几日还要一起去京洲城,他不是那种不合群的人。
&esp;&esp;到了地方,他看着这金碧辉煌的环境,觉得这顿饭应该不便宜。
&esp;&esp;他问旁边的同伴:“这顿饭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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