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同伴是
&esp;&esp;卿晏一路跑回了司官安排的府院中。
&esp;&esp;刚踏进房间里,他立刻反手将门掩上落了锁。卿晏浑身无力,仰头靠在门上,胸口起伏不定,剧烈喘息。
&esp;&esp;情热期是oga最脆弱的时候,非伴侣的任何性别靠近,都会让他们敏感地觉得冒犯。虽然这个世界没有alpha,但卿晏仍然有这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
&esp;&esp;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倒流,心脏在胸膛里砰砰跳得格外厉害。
&esp;&esp;这种渴望是原始的,本能的,完全不由他自己做主,无法控制。
&esp;&esp;那方素帕还在他的掌心,满室都是他的腺体溢散出的巧克力甜香,只有这方手帕散发着白檀清幽的冷香,似有若无,清浅疏淡。
&esp;&esp;帕子都被他掌心沁出的汗水微微打湿了。
&esp;&esp;卿晏仰面倒在榻上,脑子被情热折磨得不是十分清醒,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抓紧了手中的帕子。
&esp;&esp;这似乎是眼下唯一能给他慰藉之物。
&esp;&esp;他矛盾极了,脑中简直天人交战,一半想将这帕子抓紧,贪恋地留住上面残留的一点余香,另一半想将它甩得远远的,避如蛇蝎,免得被这一点淡淡的冷香得勾更糟糕,整个人是一团混乱。
&esp;&esp;情潮欲浪,连缓慢流淌的时间都成了一种煎熬。卿晏犹如陷入泥沼,整个人泥泞潮湿,穿着衣服洗了个澡似的。
&esp;&esp;眼尾一抹软红湿痕,水色把瞳仁洗得更加黑白分明。
&esp;&esp;刚才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他突然改了念头,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座花楼,现在理智回笼,他生出了一点悔意。
&esp;&esp;如果那样他不能接受,那现在他又要如何度过情热期?
&esp;&esp;为何要走?
&esp;&esp;……
&esp;&esp;卿晏想不明白,事实上,他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思考这些问题,他的大脑根本转不动,完完全全卡死了。
&esp;&esp;情热把最后一丝理智也熬干了,卿晏茫茫然,未加思索,将手中的帕子举起,凑到鼻边,很羞耻又快意地嗅闻,渴求那缕清冷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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