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行力很强。
拎着衣服放在床头,掀开贺岁愉的被子,手臂穿过她的脖子下方,将人托拽起来。
一言不发的模样跟个木头人似的。
贺岁愉咬牙压着往上窜的火气,面上的冷静几乎绷不住,推他:“你别碰我,走开,你凭什么管我!”
江言程无视她的控诉,解她腰间的浴袍系带,轻轻一勾,白色的浴衣散开。
贺岁愉眼疾手快的拉过被子盖上,冷着脸推他,“你是不是有病!”
无论贺岁愉怎么打他推他,他都不放弃。
吼他闹他,他不还手,不说话。
推开他,他继续上前。
直到贺岁愉累了,用被子裹住身体,认输道:“我今天是真的不想出门,我该写论文了,马上就要交了,我原本的计划就是今天写论文。”
江言程终于说话了,“不外出,把衣服穿好,带你去楼下的自助餐厅吃早饭,吃完再上来写,这是我的专属房间,你可以一直住。”
“我不,之前那个我订了很久,我要住我以前那个。”
“我让人帮你退了,你就住这儿,和我一起,我不会碰你,你的保镖从前为江家工作过,我来安排。”
身边居然还跟着个内鬼,这不是妥妥的掉进狼窝了。
贺岁愉为自己默哀了一瞬。
他说着去给助理打电话,贺岁愉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
交代完,他又贴心道:“退费原路返回你账户,注意查收。”
贺岁愉要气笑了,鼓着脸道:“江言程,你就告诉我,你现在图什么?”
“你不是说我作,你图我会作精,图我会折腾你,还是你有自虐症?”
“图你长的对我胃口,图你身材好,我们是最契合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男人顺溜的接话,尽管脸上还是一副清淡寡欲的模样。
简直恬不知耻。
贺岁愉气的手抖,朝他吼:“江言程,你是真的有病!”
她是真的服了,也是真的不明白。
不过过了一个多星期,好端端一个清冷自持的男人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油盐不进的人。
她只不过来英国旅了个游,感受了一下英国的酒吧文化,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事。
为什么一睁眼整个世界都变了。
贺岁愉头发散乱,失了神般坐在床上,漂亮纯净的面颊上有一丝崩溃的裂痕。
出神期间,安静站在床边当雕塑的男人动了,把白色羊绒毛衣放在她手边,拿着梳子一条腿跪在床上,梳起她光滑细腻的长发。
“我帮你扎头发,毛衣你要是不换,我就上手帮你换,到时候你不能闹着说我非礼你。”
贺岁愉伸手捂住了脸。
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梳头发的动作停住,“当然,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先去洗个澡。”
贺岁愉从他手里扯出自己的头发,拿着毛衣和驼色大衣下床,气的连拖鞋都没穿,皱着一张脸去了浴室。
什么人啊。
贺岁愉有个习惯,最喜欢在洗澡的时候思考问题,想事情。
她真的不明白江言程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开始盘查最近或者之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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