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临闻言点点头,他将自己的剪钳递给了那下人,朝他吩咐道:“你在此帮夫人修剪花草,我去看看。”
哪怕如今家积了些钱财,许是节省惯了,又许是怕日后家中有祸,如当年般重蹈覆辙连带更多,张凤临依旧未雇佣更多下人,很多事,都是亲力亲为。
张家就那么大,用不着遣下人带路,张凤临很快便来到了前院中。
“张伯父!”
看到院中身穿深蓝锦缎华服,气质不凡的年轻男子,张凤临面色大为震惊。
“辞镜。。。。。。”
张凤临很快意识到眼前之人早已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孩童了,他现在有了更崇高的身份。仅是一顿,张凤临便一步上前,撩开衣衫下摆,朝着那年轻人恭敬跪了了下来。
“草民张凤临,见过左相朱大人!”
这年轻人正是景阳左相,朱辞镜。
“哎哟,张伯父!”
朱辞镜快步上前,将跪在地上的张凤临扶了起来。
“张伯父此举,辞镜可受不起啊!”
张凤临不敢有逾越之举,他依旧低着头,恭声朝着朱辞镜说道:“不知朱大人到访,草民有失远迎,该死,该死!”
朱辞镜面色一变,佯凶道:“张伯父!什么死不死的,你我之间无需此等繁琐礼数。”
张凤临闻言缓缓抬头,瞧着朱辞镜气宇不凡的模样,心中暗道一句官运养人,便赶忙引着朱辞镜向堂内走。
“朱大人,堂内请。”
朱辞镜虽嘴上说无需繁琐礼数,但此时张家堂内,却是他端坐上首,那张家家主张凤临坐于下首。
混迹官场之人,所言当真不知哪句为假,哪句为真。
将手中茶盏置于桌上后,朱辞镜朝着下首张凤临笑着开口道:“多年不见,张伯父依旧容颜不老啊!”
张凤临附以笑,恭声回道:“大人过誉,张某一介草民,经时日雕刻,早老矣。”
似是心中知晓这堂堂景阳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到访小小九龙镇的意图,张凤临又加了句:“如今已是难堪大用咯。”
朱辞镜闻言脸上的笑意有些僵,但他变换的极快,也藏的极好。
“张伯父这是哪里的话,想当年你与我父亲那是何等的英姿,辞镜至今想起,对您都是心生仰慕啊。”
对上朱辞镜那笑意盈盈的脸色,张凤临开口问道:“大人突然到访九龙镇,来我张家,可是要字画?”
说着,这张凤临竟是不等朱辞镜开口,便从座上站起:“草民书房中尚有字画藏存,若是大人相不中,草民亦可当场为大人写画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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