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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第1页)

他略微透露一些内部消息,“季青也是领了一些家里的生意回去打理,也别说我偏心,二房、三房肯定都有机会……对了,还没和你说吧?叔墨的婚事也已经说定了,新媳妇你应该也是很熟悉的。”

良国公漫不经心地道,“就是云贵总督何家的三姑娘……改元八年来,江南总督一位空悬日久,恐怕明年正月里,皇上便会释出消息,把何氏调任江南总督。正好乘着京察之年,人事上看来是要有一番大变动了。也不知老太爷心中有数没有……不过,你也不必着急传信,这事究竟十成不过才得七成准,老太爷没和你提,也未必就不知道。等仲白回来了,你问问你相公,也自然就清楚老太爷究竟是什么态度了。”

看来,权仲白在焦家养伤的事,根本就没能瞒过国公爷。先前几次探问,根本就只是装糊涂而已……

可蕙娘却无暇思量该如何补救自己在国公爷心里的印象――是装糊涂好呢,还是索性就坦然认错好――她还真是被何冬熊的调令给吓了一跳:江南总督为什么一直虚悬,鱼米之乡钱粮重地,又是地丁合一一策影响最大的区域,现在还隐隐关系着广州那里的开海之策,可以说是承北启南干系颇大的心腹重地,也是杨阁老杨海东籍此飞黄腾达的老巢。总督之位虚悬八年,有皇上自己的考量在,也有当地各种复杂的豪绅势力彼此博弈的因素在,最终,还有继任人选不能令杨阁老满意的原因在。没有杨阁老点头,何冬熊这个总督根本就坐不稳――

别看老太爷现在似乎声势极旺,可真正心明眼亮、心志宏大的那些人,当年会服老太爷的管,却未必会服王光进的调遣,树倒猢狲散、食尽鸟投林,恐怕在很久之前,他们就已经开始自寻出路了……

“看来,明年二月京察,真是有一番热闹了。”蕙娘一翘唇角,由衷地道。“爹手段通天、智谋过人,媳妇真是佩服。看来,不论是仲白还是我,在长辈跟前,都还是错漏百出,该学的事儿,还有很多呢。”

良国公对她的表态也很满意,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罕见地露出了一点真情实意。

“家大业大,不容易啊。”他说,“我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孩子们还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不过,儿子不行,还得看媳妇。你看孙家,要不是有侯夫人挺着,早几年就倒下去了。这男主外女主内的屁话,从不是吾家规矩。焦氏你只管好好做事,别的事,我们心里有数。”

他站起身来,轻轻地按了按蕙娘的肩膀,又压低了声音。“这一次,事我为他平了,以后,深更半夜,带着燕云卫去劫车的荒唐事,再不能做了。仲白性子桀骜,最不服管,这话我说了他不会听的,还是得着落到你头上来。”

蕙娘再忍不住,终于露出惊容,可见良国公神色安然,毫无解释的意思,已经举步似要归座,也只能将重重疑惑藏在心中,恭谨地道,“媳妇一定把话带到,决不让他贸然涉险了。”

良国公微微点了点头,举起手倦怠地挥了挥,便闭目径自沉吟起来,再不曾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国公爷神通广大啊……

闲话不多说,八点半来看双更吧!

☆、119起落

既然权家长辈;似乎对权仲白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所查不明白的;也只有丢人头这么一件事。那么余下的工作其实也就好做了;五六天后;燕云卫送来消息,说权仲白实在是被困山中,为大雪包围严实,正在设法营救出来。大年二十八那天;权神医便被封锦的几个亲卫送回了国公府,正好赶上权家开宗祠祭祖的仪式,这时候;仅从肉眼看来;已是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就连严重扭伤的那只脚,都行走自如,毫无一点异状了。

对整个权家来说,他自然是令人担足了有小半个月的心,权夫人也不知是信足了燕云卫送来的消息,还是已从国公爷那里得知真相,只是表面工夫做得好。总之是忧急溢于言表,将权仲白重重数落了一顿,又细细盘问他可曾冻着、饿着云云,这才提起人头的事。权仲白自然大吃一惊,免不得又要了解案情,他的惊讶倒是货真价实:为免露馅,蕙娘并未再往阁老府送消息,焦阁老自然不会多事多嘴,这夜收人头的奇事,权仲白还当真是头一回与闻。

了解过案情,他自然要去看看人头和掌印,在外就又忙了一天,等回了屋子梳洗过了,蕙娘抱着歪哥往他怀里一放,半是玩笑,半也是认真地道,“都快一个月没见了,也不惦记着儿子,才回来就不着家。歪哥,我们打他。”

一边说,一边还真捏着歪哥的手去碰权仲白。可歪哥半点都不争气,见父亲回来,正是开心时候,小拳头到了父亲脸上,便化作了嘻嘻哈哈的抚触,一边还嫌母亲握着他的手,让他没法冲父亲要抱,倒是朝蕙娘呜呜噜噜地发起了脾气。

蕙娘落了个无趣,只好松开手让歪哥和权仲白父子腻歪,权仲白一个月没见儿子,的确也想得不成,脸都要埋到儿子的小肚子里了,把歪哥逗得咯咯直笑,手舞足蹈地在父亲膝盖上撒了半天的娇,乳母要把他抱走喂奶,他还发脾气呢。

两夫妻虽然都算疼爱儿子,但权仲白自己是医生,最讲究饮食有序,歪哥从襁褓中起,每天吃奶是有定时的,因此当爹的虽依依不舍,却还是令人将他抱走。自己来审问蕙娘,“你不但上回过来不说,还和老人家打了招呼,一点口风没露。就这么想让我安心养伤?”

“你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家里能查的也都查过了,的确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对其余不知情的人来说,顶多是多一个不解之谜而已。我们自己心里清楚,这是那伙人给的警告,那也就够了。”蕙娘道,“那人头若是送给你的,倒可能还蕴含了别的意思,你去看过了,看出什么来没有?”

“那是毛三郎的人头――”权仲白沉吟着说,“当时在雪地里,我最后一个翻检的就是他。当时天色暗,我和他也就是几年前混乱中匆匆几面,一时没想起来,养病时琢磨了好久,这才肯定是他。当时乘着混乱,他还想刺我一刀来着,只是爆炸气浪过来,我才看见他的动作,他就被冲到远处去了。”

这个威吓,显然使权神医满是心事,他眉头紧蹙,慢慢地道,“只是他当时飞走的方向我看见了,那里距离爆炸中心已经很远,他未必会被炸死。事后他们在当地搜索,也没见血迹残肢,我还以为他是跑了呢。没想到人头却出现在院子里,这又是哪个意思……我倒有点不明白了。”

仔细推算事发当日的时间线,凌晨天还没亮时,权仲白在密云引发这场事故,因事发地在山坳之中,天黑路远,消息可能是到了当晚才传回京里,而仅仅差了一日一夜,毛三郎的人头就出现在立雪院中。可见这帮派在过去的十二时辰里,不但已经知道马车出事,查清了权仲白牵涉其中,并且还能巧做安排,将人头送进国公府里。其能耐、其动机,都令人费解,权仲白和蕙娘对视了一眼,蕙娘低声道,“爹很有可能也是知道他们存在的……他说,这事儿他帮你给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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