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桐笑眯眯在旁边插话:“这个人给我用吧凤凰卫视需要一个这样的人。”
我一听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凤凰现在还在亏损尽管张小桐和默多克都不差这个钱搞一点波澜的努力还是必要的。但脸上表现出来的表情和心中的认同完全不是一回事。
“……呜呜能不能先给我用几天?”
张小桐大方地道:“你先用用完了再给我。”
旁边刘明耀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我们:“……我怎么觉得你们在讨论的不是人是猪肉或者咸鱼?”
“赫!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抓着张小桐的手做惊恐状态“姐姐你看这个人好可怕他居然能看出我们奸商的嘴脸了……”
鲁薇和蔡青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纷纷低头咳嗽。我趁这个当儿站起来朝于春荣和徐军一举杯:“真是委屈两位了我敬你们。”
于春荣也站起来:“没事没事我早就想去阿姆斯特丹看看了那个地方真不赖啊……”
徐军干咳一声:“别别让我老婆知道了……”
大家哈哈大笑声中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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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半夜我们一群人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还挺精神只有我一个**还是十几岁孩子的头昏昏沉沉抬不起来。我也没什么力气跟大家挥手告别了。张小桐把我拖上车带回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家的怎么倒下的怎么被脱掉衣服的以及怎么入睡的。反正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像被人打过闷棍舌头上一层粘糊糊厚厚的东西口干舌燥伸手想去抓东西却抓到一个温热滑腻的肩膀。
翻了个身我看见张小桐正侧着身子面朝我躺着已经醒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满脸的幸福。
“醒了?”
我揉揉眼睛:“醒了。”
“要喝水?”
“嗯……你简直就是俺肚子里的蛔虫。”
张小桐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谁稀罕当蛔虫那么难看。”起身去给我拿水。
我这才注意到她穿了非常性感的吊带睡衣难怪刚才被我一爪摸到裸肩上。从背面看过去张小桐正跪在床上在把自己的头挽起来后颈向下一片雪白就这样露出来一双裸着的小腿和雪白的赤足朝着我白晃晃地耀眼。
我在心里悲鸣了一声:“姐姐啊你对色狼就这么不设防么?”好歹也是过了13岁的身体已经会有生理反应了。
张小桐似乎感觉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双手挽着头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用被子盖住两腿眨着无辜的眼睛瞪着她。
我的绝世美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在暴露的春光似乎有点多了下意识用一只手虚掩了一下胸有点羞地白了我一眼:“刚起来就不老实等我给你倒水。”
喝过水之后感觉嘴里舒服多了就是头还一样的沉被凉水一浇心中刚刚有的一点邪念也慢慢退去了。
朝张小桐伸伸手:“来抱一个。”
张小桐这次一点没犹豫地扑过来趴在我身上。
我这才注意到我们居然在鲁薇的家里张小桐的房间里。
这里是我定期就要来看看的虽然有人经常性的来打扫我还是很不放心。以前曾经有人说过我这个人对过去有着割舍不断的怀旧情结否则也不太可能在种种机遇中混得那么不如意对于这一点我自己也承认。
抱着张小桐我心里生出一股恍如隔世的感觉。也就是几天前我还曾经在这里给她挂电话那会完全没想到能在短时间内再见到她。
我们安静地在一起抱着谁都没说话。情人之间偶尔能达到这一步连话都不用说或者大家能说不想说。人在表达形式上总有一个极限突破不了尤其是单对单的表达往往丰富而不深刻开始容易深入难。我在这一点上有一些心得譬如情人之间的贴心话在外人听来是过于文艺而没有营养的当事人听起来却甘之如饴。所以我经常说心情比较重要这道理大家也都懂。
像现在这样两人在一起不说话只靠眼神儿和小动作互相了解对方的意思既有趣又简洁。用语言表达不了的东西太多了我们只能表达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安静了十几分钟之后电话不开眼地响了。
我和张小桐无奈地对视一眼扶她坐起来我爬过去抓电话看号码是付晓飞。
“喂?什么事儿?”
“……怎么听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德间书店的人想跟我们谈引进的事儿你看怎么办?”
“又问我?蔡姐不是在么?”
“蔡姐早上就飞香港去了好像是去找一个什么叫马伯庸的朝鲜作家……”
“谈吧。”我说“把条件卡死他们要是想修改内容必须得到我们同意把版权相关的事儿条条道道都给他们划清了一样不能马虎。你拍板吧我信的着你。”
“你不过来一趟?”
我看了一眼打算去洗手间换衣服的张小桐:“不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德间书店要的日文版权就给他们其他的免谈。记住上赶子不是买卖姿态摆得稍微高一点不用给他们面子。”
“知道了。”付晓飞在那头闷声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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