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肯定忍不住。”我轻轻抚摩她的手一股细腻软滑的感觉慢慢浮上心头“人家都说女性在忍耐上要强于男性太多我现在算是相信了。”
本来半闭着眼睛的张小桐睁开眼把手机递给我:“今天下午一直想打给你的忍得我最后只能关机。”
我笑笑:“惊喜是好的不过也不用太过追求惊喜了有你在怎样都是好的。”
张小桐非常可爱的嗯了一声。
“让我抱抱吧”我坐直了身子“他们都走远了。”
张小桐低声哼哼了一下扑过来紧紧抱住我。
我闻着她的香心里对自己说:两个人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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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小桐比众人晚了差不多1o分钟才到。当中除去说话拥抱时间外我的绝世美人还送给我一个生日赠吻所幸我们没有把这个吻延长到法国只边境走了一圈就算完结。
等着我们的众人脸上都有一种奇奇怪怪的表情张小桐拉着我的手走在前面脸红红的一直到坐下来也不肯正视诸人八卦的眼神。
我连皮比较厚坐下后先伸脖子四处看:“点菜了吗?”
“点完了。”蔡青说“就等你们来了。”
“哟耽误了大家吃饭的大事先谢罪一杯。”
我站起来端起杯倒满酒举杯向在座的这些朋友同事下属们致意:“真的非常感谢大家我总觉得人一辈子能碰上一两个像你们这么好的人就算幸运了哪想到自己碰上这么多……不废话了我干一个。”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都站起来了一时间碰杯声不绝于耳。
张小桐在旁边也不拦我等我把酒喝光才轻轻贴在耳边问我:“没问题吗?”
我笑笑:“没问题一杯还行。”
不多时开始上菜了我忍着胃里的火烧火燎猛吃了点东西空腹喝酒的难过才慢慢恢复过来。对于饭局和喝酒我的表现一向很差所有细节都被身边的张小桐看在眼里还轻轻捏了我一下。
“还硬撑小心身体。”
我低头用筷子挡着嘴说:“放心有分寸。”
我对吃饭这种事向来是重神不重形的也就是说我比较喜欢跟很多人一起吃饭但绝不在乎吃的是什么。街头毛边拉茬方便筷子加3块钱一碗的拉面和眼前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对我来说都差不多。桌子上没有外人也不是谈生意大家喝酒自由吃东西也自由特别符合我的自由主义精神。
吃到一半蔡青想起个事跟刘明耀换了一下位置放下筷子低头问我:“香港有个有趣的人你有没有兴趣?”
我刚擦完嘴正在心满意足哼小曲听见蔡青这么说顿时觉得自己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姐姐您说实话以前没毕业的时候是不是想去猎头公司工作来着?”
蔡青妩媚地一笑:“人才什么时候都是必要的对不对?”
“嗯嗯那是那是。”我哼哼哈兮地点头追问道“蔡姐这次又找到了什么人呢?一个姜博士已经够重写一个行业的历史了……您打算让历史的齿轮在您这里卡几次呀?”
喝了点酒的蔡青咯咯咯地笑了:“我哪能啊?转动历史的不还都是你吗?”
“我不行还不是靠你们么……”遇到这种事就得摆手推托显示自己的清白顺便转移话题“蔡姐别卖关子了这个人是谁?”
说到人才蔡青就来了精神:“这个人我是在香港挖角的时候认识的是个作家。”
“哦……”
我对作家尤其是香港作家还真没什么好的印象。一向觉得台湾作家譬如刘墉之流只能算是卖一些似是而非道理的小文人而香港作家又仿佛是介于华侨文学和本土文学之间的浮墙草。听蔡青说她所知道的人才是个香港作家心中略有一点失望。
“别这么没精神呀”蔡青用筷子敲敲碗对我说“这个人不是香港人是逃到香港的。”
“逃到香港的?”我乐了“难不成是李禄(注1)他们一起的同窗?”
“哪能啊李禄现在还在加拿大读书呢。”蔡青说起那个眼镜男一脸的不屑“再说李禄那两下子还能跟这个人比了?这个人可是从北朝鲜逃到香港的……”
“啊啊啊……”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号人后来还很出名来着“是不是姓马?”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就是马伯庸(注2)以前是北朝鲜写社论的后来受迫害跑到香港现在靠写点小稿子赚钱。经常写鬼故事给倪震的灵异杂志。”
我皱了下眉头:“倪匡的儿子?”
“是他他的鬼故事杂志还是你介绍我看的呢。”蔡青用一种喝了酒之后特有的水汪汪眼神儿看着我“倪匡这个儿子最厉害他培养了很多对他很忠心的资源和关系。但是这位从被朝鲜流亡过来的老马好像不是很喜欢他……”
“哦?为什么?”我在某种程度上对老马的了解还算多一点毕竟这个人在网络时代很有名“因为他不喜欢倪震那种老派的做事风格吗?”
蔡青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总是能一下说到要害?这个马伯庸非常擅长制造舆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要不要见见他?”
“见见一定要见!”我听说见马伯庸立刻来了精神这个人的《从〈机器猫〉看阶级斗争本质》我看过的确是很有趣的社论而且此人文风变化极多擅长制造假新闻和真中有三分假的谣言2oo2年的时候经常看见很多大网站盲目转载他写的假新闻可以算得上是网络上制造舆论的强者了。其人所参与创办的专业笑话网站第五国际也曾让我很是敬仰了一阵子。能在1996年就提前见到他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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