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疯癫一般,入得又凶又急,撞得邢愫雪白的屁股两团红色印记,他还喜欢扶着她的脖子,吻她的耳屏,然后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邢愫邢愫邢愫邢愫邢愫邢愫
邢愫抓着他的胳膊,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应,她甚至想,也只有林孽叫她名字这么多遍她不会烦。
窗外风把雪吹出了形状,但再好看的形状飘到窗户上还是化了,幸好爆竹声陆续响起,激烈地宣告新的一年即将来临。
门外的声音让人烦躁,而怀中的心上人,专治烦躁。
许久,林孽把瘫软的邢愫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光着半个身子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冷空气随着急又猛的呼呼声灌进房间,桌上的书被吹得翻了好几页,他长长了的头发被吹出了造型,甚至眼泪都被吹出来,蒙住了他灰色的瞳孔。
他点了根烟,躁动的心终于平静。
邢愫撑起身子,撑着脑袋,看着他完美的腰臀比。如果男人可以穿肚兜,林孽这副身材不穿一下真是可惜了。到时候她要买十盒雪茄,一边抽一边看他穿着布料遮不住腹肌,细绳掉不下腰线的肚兜做家务,那一定是她的人生巅峰。
她忍不住说:你穿过小背心吗?
林孽扭头看着她,很不解。
邢愫笑了笑:我说你家来客了。
林孽又扭向窗外,抽完一根烟,关上了窗户,转过身来,套了件毛衣,扑到床上,把邢愫圈在双臂这个包围圈里,亲一口她的手背:别去军工厂了。
不行。
我也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邢愫歪着头看他。
林孽抱得更紧了:别去。
邢愫亲了亲他的头发:我得赚钱养你。
狗屁,我不用你养。
等你开始赚钱之后,你再这么跟我说。
我奖金不算赚钱?
说到奖金,邢愫想起来了:你奖金呢?
林孽伸手把手机拿过来,递给她:中行里,密码你生日。
邢愫挑眉:我生日?
嗯,3月21日。
邢愫没说话,她在想这是什么日子。
林孽说:我看过你的论文,作者介绍里说你生日3月21,白羊座A型。
邢愫突然笑了:那只是我身份证上的生日。
林孽也皱眉了:什么意思?
把我包拿过来。
林孽帮她拿了过来,递给她。
邢愫从包里拿出两张身份证。
林孽接过来,看到两张一样的身份证,名字不一样,一张写着邢歌,一张写着邢愫,他抬起头:邢歌是谁?
邢愫笑了笑:你应该问邢愫是谁。
林孽听不懂。
邢愫就告诉他:这是邢歌的身份证,我是邢歌的替身,你在网上看到的邢愫的履历,都该是邢歌的。
林孽坐起来,以示对这个信息的难以置信。
邢愫就把邢歌死后,她家人让她代替邢歌继续当兵的事告诉了林孽,还有转业,加入西北第一武器公司,这些都告诉了他,但没说当时帮助她的是贺晏己的父亲。
这一段没有讲得必要,让林孽知道她跟贺晏己是父母之命不是两情相悦,他那根尾巴会上天的。
林孽听完,想起邢愫时不时惧冷这个毛病,也许她不是惧冷,她是想起了过去。
像谈笑在知道邢愫的一些事时,会在工作之余问她,林孽什么都没有问,比如为什么她又改回了自己的名字,还有没有跟家里人联系过,对他来说,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除了一件事:你前夫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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