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姥耳背。
再背也能听到的!
林孽就打开了音响,连了蓝牙,外放起了电子乐:现在听不到了。
你真是孝顺。邢愫无语。
林孽解她的裙子,很费劲:怎么解不开?
防侵犯裙装。
林孽突然停下:侵犯?
侵犯。
林孽继续:就是侵犯。
你妈的邢愫再无语。
姥姥突然敲门:放那么大音乐干吗呢!出来见人!在咱们禄安上大学的你的姨姥爷哥哥家孙女,你那表妹来了。
林孽停不下来。
邢愫被他戳得大腿根疼:你姥姥叫你!
听不见。
邢愫问他:那她会进来吗?
锁门了。
她没钥匙吗?
林孽停了下来。
邢愫知道了,有。
林孽很不耐烦,关了音乐,答应了一声:等会儿!
邢愫躺在床上看着气急败坏的林孽,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你还是等会儿再出去,你停了,那东西还没有停。
林孽一个土匪就不怕挑衅,一把拉起邢愫,解开了裤腰带,握住东西凑到她嘴边。
邢愫不张嘴:想得挺美。
林孽就把她甩了个一百八十度,让她背朝着自己,扒了她的衣服,蹲下来,舔了她两口,湿润了她的蜜口,进入了她。很急,
很快,又是在邢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于是邢愫没忍住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
林孽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摁到门上操弄,每下都贯到底。
门外串门的亲戚嗓门有点大,这一代居民楼隔音又差,以至于屋内做爱的两个人听得异常清楚。
但如果不是听得清楚,又怎么会刺激呢?
林孽一只手攥着邢愫的两只脚踝,举高,不断把硕大的家伙顶进那片被她夹紧的花蕊,越是艰涩,越是舒爽。
邢愫忍不了,不由得闷声叫床,叫得林孽外侧眼窝前额皮质关闭了,停止了思考,只顾着操痛这副娇软的身体。
林孽看着邢愫粉嫩的沾了淫水的亮晶晶的软肉,还有穴肉吸咬住他硬挺滚烫的一根的画面,耳朵听着邢愫的媚态横生的叫床,还有两个私密连接处扎实的啪啪声,这一切跟抽插时两人的快感一样刺激着他们生殖器感觉皮层和丘脑。
他总是在这种时候想要操烂她,想把自己这一根插进她所有缝隙,捅进她喉咙和蜜道两个无底洞,想听她叫他的名字,求他怜爱她。
他承认他对邢愫的需求多到他自己都觉得恐怖,他想一直插,插她一辈子。
门外聊天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聊得家长里短清晰得就像半夜塞进耳朵里的耳机。
林孽还是一心扑在邢愫御姐的脸和性感的身体上,他好爱她的身体,他第一次见她就为她着迷。他本想瞒着所有人在夜里想她的眼波和发丝,可人的贪心还是让他把她从那么高的舞台上拽了下来,欺压住,据为己有。
他永远不会像爱邢愫那样再去爱任何一个女人,如果有一天邢愫不要他了,他将会毫无意外地封锁自己这副心和身体。
没有邢愫,就没有欲望了。
邢愫攥着林孽的手腕,看着他的帅脸和微微张开的嘴唇,唇间那条黑暗得看不到底的深渊让她想把舌头送上去,想缠着他亲吻,吞咽他的口水。
她早已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那么重要,但她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找不到瑕疵的五官和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的本钱。
她震撼,也渴望,从此,他扎根于她心海,统领她体内的多巴胺,她开始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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