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那些穿着白色衣服的工作人员一直跟着他,阿普顿更是站在了他的身后,一直到进入房间之后,阿普顿就在警告他——
“我说了,这是意外。”
维斯特轻松地说,他现在全身被这白色的束缚衣裹住,手臂被紧紧束缚在身后,裹得好像一个木乃伊,即便想要摸下自己的鼻子都不可能——
“我说真的。”维斯特对阿普顿说,“我现在鼻子有些难受,你能帮我摸以下吗?”他用眼神示意阿普顿看自己的鼻子,“这是真的,我从穿上这件衣服之后,就一直想要摸鼻子。”
阿普顿低头,看了眼维斯特,摇头。
对此,维斯特并不意外,于是他只能继续站在祭司的房间门口,等到对方允许进入的命令。
”萨沙还好吗?“维斯特又问。
“还行。”
“还活着?”
“当然。”
“那就行。”
维斯特嘟嚷道,他又看了眼玻璃反光中的自己——地下的空间里没有刮胡子的东西,但也许处于祭司的洁癖,那群人不仅帮他清理完了身体,连带着胡子也刮得一干二净,只不过技术不怎么样,维斯特发现自己下巴上有几道小小的血口。
大约过了10分钟左右,阿普顿似乎收到了祭司的命令,他推着维斯特走入了那间纯白色的房间。
维斯特一眼就看见了那张布满了束缚带的椅子,他老老实实走过去,坐在上面,等着阿普顿从头到脚,把自己绑在这个椅子上。
从脖子、胸口、腹部、手臂、手腕、大腿、小腿、脚踝——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紧紧捆在了这张椅子上,他现在甚至连转动脑袋都做不到,只能直直地看着前方。
“你系得有些紧。”维斯特提醒。
阿普顿没有理会。
维斯特直视着空白的墙壁,他在脑袋里思索了很多东西,自己的邻居,普拉伊德孤儿院,灰色的育儿所,收音机的预示,还有萨沙的突然失控。
他坐在那儿,直到阿普顿离开,关上房门,也没有等到祭司的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祭司出现在房间内的声音——看来对方确实很担心维斯特会失控。
“你提到了收音机。”祭司冰冷单调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维斯特不确定声音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只觉得无处不在,“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是我邻居的梦境。”维斯特说,他对祭司详细描述了下自己邻居的说法,空无一人的片场、摄影机还有灯光设备,当然还有放在那里的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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