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也是对方的身体,在二楼会突然爆炸的原因。
之前的两次梦境里,出现在育儿所内的都是孩子,第一次和利维进入那间育儿所的时候,他们穿着的都是自己的衣服。
第二次维斯特单独进入,那个时候他看见了和他穿着统一的,仿佛精神病院束缚衣的服装,可见孩子们穿着任何服装都是被允许的。
“但是成年人都穿着袍子。”
他拿着蜡笔自言自语,“莱尔,第一次进入育儿所的时候,我们看见了那些儿童画,上面是穿着黑色袍子的成年人,而第二次进入的时候,那些工作人员也都穿着统一的袍子。”
他不确定自己的兄弟是否能够听见,但这是他的习惯,在分析事情的时候,他总习惯这么对自己的兄弟叙述想法——虽然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自言自语的疯子。
“她们对于那个存在恐惧的情绪。”维斯特说,他用红色的蜡笔画了一圈毛线团,代表他所说的那个存在——库娜塔。
“也不完全是恐惧。”维斯特想了下补充,他继续在本子上用蜡笔涂着些看不懂的东西。
他无法写清楚那个名字,当然也不敢直接写出来,于是只能继续一团红色的毛线表示。
他能感觉到当萨沙提到这个名字时,包含着的依赖和恐惧——他也记得在那个梦境中,她们提到“母亲”时的狂热。
——但他不觉得自己在地下室看见的那个天使面孔的雕像就是库娜塔。
他觉得那应该是更加神秘的东西。
还有一点,也让维斯特感觉到十分在意,就是萨沙提到的,培养能力者才是这个孤儿院的真正目的,这不是偶尔的事件,而是普拉伊德孤儿院在进行的某种计划。
维斯特觉得这多半和育儿所内的“母亲”有关,只是他无法凭借这些线索,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如果可以,他想要真的前往一次普拉伊德孤儿院。
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普拉伊德孤儿院的旧址已经变成了废墟,而那栋灰色的建筑更是从没有被人提起过。
也许公司知道它确切的位置,但是被断定为污染者的维斯特,应该不会被允许前往这样的地方。
抱着这种情绪,维斯特干脆扔下手中的蜡笔,他又看了眼自己在笔记本上画的东西——
蓝色的房子,粉红色的楼梯,还有那一团红色的毛线。
他最后又看了一眼,就撕碎了这张纸上的东西,然后扔进了马桶,冲进下水道。
……
一周之后,再也没有做出任何疯狂举动的维斯特,被允许和祭司短暂见面。
当然这次见面是在他被清理过全身,又被套上白色的束缚衣之后,才得到的机会,他和往常一样,进入了地下5层的祭司所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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