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扭头就走。
原本按照剧情,他根本没必要非得那么缠着她。
既然都这么缠着她,好想要把心剖给她了,又凭什么装死跑路都不告诉她。
她要是不知道剧情,还真是个会因为他死了愧疚、难过、只能嫁人、又要面对他回来了她成了背叛者的窘境。
岑嘉珩没回来时,她尚且不用面对这些。
但他一露面,时槐就觉得羞恼。
她走得又急又快,披帛扯落了也不知道。伸手的人伸手,抓住她的披帛,时槐趔趄一下栽入岑嘉珩怀中。
对方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假山石上。
时槐彻底恼了:“岑嘉珩!”
“阿槐……”他嗓音低哑,呼吸洒落在她颈侧,滚烫又急促,胡茬擦过时槐下颌,又疼又痒。
时槐眼睫扑簌,眼泪已经快要落下来。
她本能仰脸,岑嘉珩却吻在她唇上。
不像是一个吻,更像是急切地吞食啃咬什么,指尖一下一下划过她掌心,粘稠的鲜血染在她手指上,被她狠狠蹭到岑嘉珩手腕上。
“我是真以为,我要死了。”
岑嘉珩松开了一下她,黝黑的眸子亮起一点光,随即又湮灭,继而去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睛。
眼睫根痒得厉害,时槐眼泪一下一下滑下来,被他舔吻掉。
时槐抓紧那张黄金面具,手背绷得泛出青筋,站得笔直的身体忽然松开,一下子靠在岑嘉珩怀里去,攀住他的肩头。
“那你怎么……”时槐哽咽一下,抓住他肩膀的指骨泛白,低下头咬牙切齿道,“不去死?”
岑嘉珩扶住她的腰,沉默地靠近她的侧脸。
两个人就什么也没说,静静抱了一会儿。
风总算停了,没有没完没了的杏花香气,只有蜜蜂声还在远处,引得其余人不敢回来。
时槐哭得有点累。
发丝被他弄散了,披在肩头。
她靠在岑嘉珩肩头,还是觉得有些累,理直气壮道:“岑嘉珩,抱我。”
青年似乎愣了一下。
旋即,他弯下腰,小心翼翼把时槐打横抱起来。少女变得比以前好说话多了,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垂着眼睫不说话。
她唯一的变化,就是从前的嚣张气焰少了些。
“时小姐。”岑嘉珩喊她。
时槐调整了一下姿势,她仰起脸,眸子水亮不满,“头低一点。”
岑嘉珩站得很直,笔直。在军营待了那么久,他甚至对金陵城精巧的园林都有些陌生,对漂亮又娇气的大小姐也有些无措。
但他低下头,“嗯?”
“够不到。”时槐撇嘴,翻了个白眼,将胳膊搭在他肩头,然后保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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