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仙姥姥劝道:“不要冲动,那个小辈不简单,又是朝廷敕封的命官,不弱于我等中任何一个。”
蟾蜍精背部毒囊中冒出更多的毒烟:“不能忍!”
黄仙姥姥眯着眼睛,提醒道:“我也死了一个后辈,并不是忍,而是要用最小的代价除掉他。”
“姥仙说的对。”
盘绕在柱子上的大蟒吐着蛇芯赞同,随后垂下两条亮晶晶的口涎,贪婪的道:“如今陈公祠香火鼎盛,不能浪费!如果你们不出手,那不如让给我。”
黄仙姥姥不说话,只是目光投向了蟾蜍精。
难听的话,最好让其他人来说。
却不料蟾蜍精呱了一声,直接同意:“可以。”
“多谢!”
大蟒贪婪的吐着蛇芯,已经迫不及待了。
只要能得到那一处道场,自己就有了得天独厚的优势,在未来说不定可以压蟾蜍精、黄仙姥姥一头。
蟾蜍呱了一声,嘲弄道:“只要你不怕死。”
大蟒冷笑一声:“区区一个凡人而已,怎能奈何我?”
蟾蜍精道:“那株老槐经常与那个凡人在梦中相见!”
“老槐?!”
大蟒失声,黄仙姥姥动容。
对于那株不知道扎根邺城多少年的草木之精,它们何止是忌惮。
没有人知道老槐的跟脚,但邺城地面上呼风唤雨的地仙换了一查又一查,它却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
……
日落西山,关门自省。
又是丰收的一天。
陈长寿并没有吸收香火银,而是攒了起来,而后于泥胎下静坐。
这一夜,他停止了做客户回访。
白天虽然惊退了蟾蜍精,但天知道对方会不会铤而走险。
毕竟被斩尽子子孙孙,这个仇太大了。
对万古流它应该不敢放肆,但保不齐会来这里发泄。
听墙外的更夫,把时辰报了一遍又一遍,虽面沉如水,但心里一阵焦躁不安。
为了缓解情绪,他又拿出了小人开始扎。
一夜平安无事。
就在鬼龇牙,天快朦朦亮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陈长寿豁然起身,披在身上的烂披风一抖,整个人在原地消失不见。
一叶障目,隐身术。
……
本站网站: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