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精道:“谁?”
陈长寿压低声音道:“树爷。”
蟾蜍精失声惊呼道:“那株老槐?!”
它忌惮的看向了庙外,显得有些惊骇。
“你……认识它?”
“何止认识!”
陈长寿道:“树爷经常在梦中显圣,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跟亲人没区别。”
蟾蜍精神色复杂的低声喃喃:“不应该啊!”
很显然,它对那一株老槐谨小慎微的性格有一些了解。
“树爷对我很好!”
“经常在梦中相见!”
“前段时间树爷说我太爷走了,要出一趟远门,我太爷不是死了快一百年了吗?走了出远门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我问树爷,树爷不说,只是表示以后它会照顾我。”
“树爷挺好,就是有些神神叨叨,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
陈长寿张嘴一个树爷,闭嘴一个树爷。
无非就是扯虎皮做大旗。
蟾蜍精听的一愣一愣,然后神色古怪的匆匆而去。
陈长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
……
黄仙庙的地宫中,香火缭绕,阴神诡异。
神坛上,坐着一个老态龙钟的黄鼠狼。
不远处的柱子上,缠绕着一条水桶粗细的巨蟒,不时吐着蛇芯,发出丝丝的声音。
“呱!”
外面传来一声聒噪的蛙鸣,一只背部长着无数毒囊的大蟾蜍跳了进来。
它太庞大了,蹲在那里犹如一座肉山,恐怖又恶心。
丝丝缕缕的毒气从毒囊中飘出来,把地宫的金顶都熏黑了。
邺城的三仙聚首。
黄仙姥姥看着金顶一阵皱眉,但终究没有发作出来,道:“道友查的怎么样了?”
“呱!”
蟾蜍叫了一声,道:“陈公祠里的泥胎是空的。”
黄仙姥姥似乎早就知道了会是如此,点点头:“意料之中。”
“呱!”
蟾蜍精:“儒道小辈斩我子孙,还让我损失了一件天宝,此仇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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