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仓促,流夏只把他中衣的下摆撩开,露出早已硬得发疼的物什。
足尖轻点几下,便见那物似微风吹拂过的莲蓬,支着头摇晃,脚趾徐徐下滑,移到他囊带处,拨弄似的掂量几下。
嗯重点
耳听得秋凝尘不满的哼鸣,她唇噙浅笑,张开脚趾,夹着他的龟头,用力一挤,未修剪过的指甲嵌在敏感处,他霎时便红了眼眶。
嘶轻些呀小坏蛋他躬着身子埋怨。
随后流夏将整个脚底覆在他阴茎上,略用力踩压,知道了,师父真是娇气。
足底有微硬的茧,对着他的灼热欲望又磨又压,那感觉妙极,嗯舒服再重点语罢他按着流夏的脚用力挤压自己。
再重点踩坏了怎么办?流夏问。
耸着下身在她脚底徐徐律动,他道:坏不了嗯喜欢重一点
平日里重一点捏他,他总叫着要坏了,现下倒是又喜欢上了,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应他要求,流夏使了力气踩他,却见他比往日更兴奋,眉头轻蹙,眼生欲潮,咬了唇呻吟也压不住,嗯哈还要
直踩了一刻钟,他才堪堪吐出精水,白灼沾染到流夏趾间,秋凝尘捏着她的玉足搁在胸前,眼波似勾,这儿也要踩
小心弄乱了衣服。她推拒道。
他不管不顾地伸手扯开衣襟,弄乱了不还有你。
早知就不揽这碎活了,流夏只觉自己是那朝堂上忠言逆耳的老臣,苦口婆心地劝耽溺美色的君王要勤政爱民。可那君王不听,一旦劝说就要和她闹,说些自暴自弃的话,眼睛活似个漏壶,也不知那么多水都是哪儿来的?!
但她比鞠躬尽瘁的臣子更苦,哪位臣子每日夜里还要在君主身上费劲呢?这对象让她搞得,身心俱疲。
流夏恨恨地磨着后槽牙,把这段日子积攒的怨气都聚在脚上,用力踩压他的胸肉,但他却不满起来,轻点力气恁大
霎时心头火起,流夏抽出自己的脚来,滚到里侧躺好,师父好难伺候,自便吧。
你我就说你一句,你就这般冷落
我哪次冷落你了,每次不都弄得你不要了才停么?我就逗你两句,你便要哭,以前也不这般,你有甚不满意的?流夏猛地坐起来怒道。
突然被她质问,秋凝尘也觉自己反常,得了她的情意却愈加患得患失,一颗心悬在半空,生怕哪一刻便被她抛弃,摔得粉碎。
看他犹豫着不开口,流夏问道:你怕我变心?
沉默不语便是承认,流夏盘腿坐好,拿出一张他结的言灵契,咬破手指写下誓言,塞他手里,这契是你结的,功用你最清楚,这下总该安心了吧。
言灵契一结,违契者便会被誓言所附加的强大灵力撕碎。秋凝尘捏着那张薄纸,惊慌地说:傻子!呆瓜!你写这做什么?就算真的变心了,他也不愿她吃这苦头。
师父,虽说我总没个正形,但既是承诺于你,我必会负责的。她靠近秋凝尘,指尖拂去他面上水光,却不料越抹越多。
总说你聪明,没料到是个实心的,得过尝过,要是真有那么一日,我也不怨你。他捉住流夏右手食指含在嘴里,吮去血珠,疼吗?
疼呀,师父快给我吹吹。
温热气流在此间流转,四片柔唇挨挨蹭蹭,忽地紧贴住,缺口处能看见两条带着水光的舌头,不分彼此地缠绵嬉戏,像是要长在一处,伸进心里。
拿了药膏给她抹过伤处,秋凝尘重又洁面,让流夏帮他梳发,看了铜镜才发觉脖颈上,被她吮出个红痕来,瞬间得理不饶人,方才便不让你亲此处,现下让我怎么见人?
还不是师父的喉结长得清秀可人,徒儿一时忘情么。流夏卖乖道。
拿起妆奁上的粉盒,流夏为他遮去印记,粉润手指穿过乌黑发丝,为他束发加冠,细笔饱蘸朱砂,在眉心轻点,对镜再照,欲海浪客恍然翩翩蓬莱仙。
理顺衣襟,披上鹤氅,流夏目送秋凝尘出门,他身披金光腾云下鹤影峰入明赫堂,袖间轻挥,一团齑粉散出。自流夏写下的那一瞬间,言灵契便无甚重要,如今,他已是心满意足,再无挂碍。
我竟然看到了这篇的盗文,拢共没几个人看,盗个什么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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