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踏进了她的屋子
发生了什么?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
子衿没敢细想。不管在这个世界生活多长时间,子衿对于感情仍然只坚持一夫一妻制,她也相信。再往后多少年。她仍然不会改变。
思想里根深固化的是前世三十多年的理念,那是最初也是最合她性子的思想。虽然前世的人们也会很糜乱。但寻着了人确认了关系后,就只会唯一人心。
她从来都不觉得一个人可以爱上两个人,心里的位置怎么可以分给那么多人?只有爱的不够深,没有什么平等的爱。爱的深了,哪里还有位置让给其他人?
抚着顾凌云的后背,子衿掌心沿着他的手臂至手腕停下。这双手方才曾紧握过另一个女子,于万千众人面前,画面如今还刻在她的脑海里。生生发疼。
“子衿?”顾凌云伸手先握住了她的手,吻落在了她眼帘之上,“不要怪我好不好?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够明白我的是不是?只有你懂我,从来都只有你义无反顾只站在我这边。”
不。她不懂,为什么要笃定她能理解包容所有事?就好像所有她不说出口的委屈,就完全不存在一样。她不会心痛吗?她就不能在意这种所谓的被逼无奈吗?
温热透过丝巾喷洒在眼前。一股暖流自眼角滑落。明明还没有经历什么事。子衿就好像已经预想到了那一天。渐行渐远的折磨与无声的痛不欲生。
“子衿?子衿?你哭了?”顾凌云停了手,掌心悬在她的眼上却不知所措,指尖颤抖着不知该落在何处。
顾凌云很久没见过子衿落泪,记忆中已经模糊了印象。子衿竟然还会哭?怎么会,以前那么多事都没见她哭过。
是不是屋里的熏香太浓。迷了她的眼?还是丝巾勒得太紧,弄痛了她?还是因为自己?
不会,子衿不会这么怪他的,子衿从没有因为他而哭过,不会,一定不会。子衿这么好,不能离开她。她这么伤心,会不会气得离开他?怪不得她这么久不会来也不通信,原来是已经不想理自己了吗?
内心像是被戳开了一道口子,任凭顾凌云怎么用手去捂着,血还是止不住地流,流逝依然,迅速而疼痛,自指尖滑落的无奈,抓不住留不住。
“皇上,小生以为您不能强迫子衿姑娘留下,如皇上密探所探得的消息一样,子衿姑娘在京外过得更好,皇宫内诸多风险,皇上真要让子衿姑娘冒此风险?”
耳边罗笙的话就在身后响起,顾凌云双手负后站在窗边,目光看向对面的一间屋子,里面有位他心头上的人。
“朕没强迫她,子衿也想留下。她怎么舍得朕一个人在皇宫里空守寂寞?”声音越来越低,就像是在劝说自己一样,话尾,顾凌云眼睫轻颤,视线也跟着颤抖。
罗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听他方才说子衿在屋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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