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最初我以为你是实用完美主义者,现在觉得你是我的影子,在你身上我看到我的投影,那感觉很好。如果有一天我必须离开,欣儿,不要伤心。我爱你,爱戈羽,爱我们的家。”
欧阳欣用手捂住卢伯温的嘴,抬起头疑惑的盯着卢伯温。
“今天喝了恐龙尿啊?不许说离开的混账话!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小戈羽会慢慢变成小卢伯温,想着都幸福。嘻嘻,亲爱,我越来越爱你了。”欧阳欣又埋进卢伯温的臂弯,慵懒得不想说话。
卢伯温听着欧阳欣的话,嘴蠕动着嘴没有出声,眼里有泪,迷蒙的张望着楼顶的绿色,如果,如果还有如果。。。。。。
欧阳欣电话响了,一看是肖筱。
“怎么啦?”
“欧阳,你能出来一下吗?在这伙歹徒的住处,有一个特意现象。我们录制了下来,但我想你亲自来看看,太让人吃惊了。”
“OK,马上就到。”
挂了肖筱的电话,欧阳欣嬉笑着看着卢伯温,双手捧着卢伯温的脸。
“我得出去一趟,刚才肖筱来电话有新发现。温温,我现在做的是杜绝别人拆散我们的家,放心,我知道尺度,不会做犯法的事。”欧阳欣说完站起身,突然看见卢伯温眼里的泪,停住。
“温温,怎么啦?不至于舍不得我出去吧?”欧阳欣盯着卢伯温的眼睛,那里满是悲悯的伤感。
“去吧,可能我有点着凉,没事。其实没必要再忙什么了。”卢伯温马上别过脸,头故意一甩,那份滑稽的帅气让欧阳欣看笑了。
“等等,温温,我怎么觉得你心里有我不知道的事?”
“别乱想。”
“温温。我吧,以前没认识你时还是蛮有理想远见的,见到你就近视了。可别妄自菲薄哦,你是我心目中最帅气,最完美,最强悍的男人。”欧阳欣给卢伯温扔下一个糖衣炮弹,其实也是真心话,人一辈子遇上真爱很不容易,倍感珍惜。
等欧阳欣走了,卢伯温的心底再也平静不了,病痛的感觉在一点一点的吞噬身边的幸福。
多希望那只是大夫的误诊,白血病,妈妈和妹妹的命运,卢伯温没能幸免。得知这诊断,浑身冰凉到极点,想当然的以为没了任何活的希望,基本就是癌症的断言。
卢伯温在第二次流鼻血后偷偷去医院查了血样,心里一直存在的阴影得到了验证,那一刻卢伯温傻了,不知道还能怎样面对生活。妈妈和妹妹的身影交相辉映在脑海,失去她们的心理历程,那是刻骨铭心的痛苦,想来想去对欧阳欣隐瞒着身体的变化。
卢伯温很沉重的踏出昨日风,打车奔往曲海的诊所,被车窗的冷风吹着,越发的清醒。
在曲海的诊所对面看着,曲海一身白大褂忙前忙后,正想抬起脚步往诊所走,看到务越骑着摩托停在了诊所门外,取下头套大声的喊曲海拿东西。
卢伯温赶紧闪身在曲海和务越看不到的地方,看见曲海跑出来从摩托后备箱取东西,那份熟悉说明务越常给曲海送东西来,看袋子的情形应该就是药品之类的。
看着曲海和务越有说有笑的进入诊所,曲海给务越倒来一杯水,务越看着曲海甜蜜的笑着,卢伯温悄悄的离开。
独自在一个空旷的广场坐在供游人休息的凳子上,卢伯温望着高原的天空,从身前走过的匆匆行人,甚至望着远处一家三口快乐的身影,仿佛那就是他和欧阳欣拉着戈羽的样子。
第六十章 低迷
第六十章 低迷
卢伯温坐在广场心慌意乱。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可以逗留在人世?目睹大人拉着孩子的手就控制不住难捱的悲悯,浑身战栗着。
守着妈妈离去的时候有过那种无边的恐惧,现在又有了。
或许那种恐惧从来就没离开过,只是沉寂在心底。
不知道今天怎么来找曲海?
脑子乱得一团糟,想到欧阳欣和BB,那种恐惧就加剧,以前玩极限运动遇到生死一线也不曾有丝毫恐惧,卢伯温悲哀的埋下脑袋,任凭浑身筛糠般战栗。
坐在那里忘了时间,忘了自己还活着。
手机突兀的响铃,把卢伯温吓了一跳,如同死神在敲门,看也没看就接听。
“喂。。。。。。”
电话那头传来姜诗漫喘气的呻吟:“宝贝,我好想你。唔。。。。。。嗯。。。。。。快来吧,我的身体为你开放。。。。。。快啊。。。。。。”
卢伯温神经质的挂断,电话再次想起,最后干脆关机,两手撑在凳子的边缘,突然笑了,眼泪却顺着扬起的眼角滴落。
一阵焦躁。
卢伯温站起身,回家。
进门就看见邱英子坐在沙发逗BB。卢伯温抱起BB,泪水隐在眼眶,急忙放下BB走进了洗漱间,坐在马桶上双手抱着脑袋,浑身抽搐起来,喉咙发出压抑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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