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站在一个四面不靠的悬崖之上,只要再向前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权力得到了又怎么样?”沈执清一拳打在了雍玦的脸上,“雍玦,你现在真的快乐了吗?”
“杀忠臣,夺皇位,肆意妄为,这一拳是我替嵇宴打的。”
沈执清向后退了一步,“将长剑抵在雍玦脖颈,“说,你到底把陛下藏哪了?”
雍玦:“他病了。”
沈执清只觉得雍玦口中的话可笑至极。
什么病不准探望,什么病要病一年?
沈执清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既然你不说,那本相就杀了你,再找!”
雍玦知道,沈执清说到做到。
他看着面前的剑尖,低呵出声,“沈执清,今天你杀了本宫,你也走不出去!”
沈执清像是丝毫没有听见,他将脚踩在一旁的台阶上,微微俯身,“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不过,本相觉得可以试试。说不定到时候,那群没用的东西会临阵倒戈……”
沈执清说着就将手里的长剑向前送了送。
雍玦闭上眼低呵出声,“国师救我!”
剑尖在雍玦的皮肤上蹭出血珠,电光火石之间沈执清的腰腹突然一痛,一把匕首就刺入了身体里。
身后杀意陡现,沈执清不得不抽剑冲着身后的人挥剑。
带着门外霜雪般的薄冷,沈执清转过身的时候只看见了雪色的衣袍从眼前拂过,不过眨眼间,那人便有换了位置将雍玦从身后的台阶上带离。
“你杀不了本宫!沈执清,你伤了本宫,本宫要折磨你到死!”
沈执清捂着伤口胸腹内一阵血气翻涌,吐了一口血出来,临昏过去之际,模糊的视线之中只瞧见雍玦身侧立着一人,一身白衣道袍,手中捻着一串白玉菩提串珠。
是谁……
冷,好冷……
大寒当晚,大雪纷飞,沈执清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被绑在殿外的架起的木柱上,伤口混杂着冰晶,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仿佛被凝结。
沈执清咳嗽了一声,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从远处走来一个身影。
那人着了一身绣着金纹的广袖黑袍,立在风雪里。
“嵇宴……”
他又梦见他了。
沈执清自嘲的笑了一声,笑声扯动着伤口让他咳出带着冰晶的血沫出来。
“他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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