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李雨急的两步上前,“有就是有,无就是无,这种事情怎能随便作假?”
几番争论不休,我低声问邵东,“邹叔呢?”
此番形式,还是邹冥在要好些,谁知邵东摇头对我说,“邹叔重度昏迷了,来不了。”
没有举头轻重的人来主持大局,我也知道鲍勃在英兰的势力不是一天两天,会议进行白热化,也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我看了一眼鲍勃,笑着说,“这些事情也是被他人举报的,我身为英兰家的人,不能包庇,拿出来跟众位股东分享,没有别的意思,是非就在人心。”
这次股东大会开的意外,还公布了我和李雨的身份。
吵闹声又持续了好久,众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最后闹的无话争论时,也没分出个真假。
再闹下去一定不好收场,年老的股东站起身说道:“今天大会的目的已经很明显,大家以后有保留的守住秘密就行,在没得到更多的证据之前。眼下,不说了。”
噪乱声一时停止,大家纷纷觉得有理,寂静几秒。
无奈散场后,鲍勃上前一步拦住我的去路,冷眼盯着我旁观道:“小丫头,没想到你才来英兰就这么不安分,想扳倒我?呵呵……”
鲍勃阴冷的笑容实在太渗人,我也不想过多饶舌。
邵东和李雨陪着我走出英兰集团,拉开车门时,我语气不佳道:“邹叔没有出面,股东大会是不是你召开的?”
“姐,不是我召开的,可能鲍勃提前知道我们有他证据这件事,压根不想给我们留准备的空间,先下手为强,加上邹叔昨天公开了我们的身份……”李雨也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弄的左右慌乱,跟我说话时的脸色涨红。
我望着耸立的英兰集团,坐回车里,看见一张报纸,写着昨天的日期,醒目的标题是:当年英兰最大股东儿女,现接手父亲家族企业,十七年前a基金融资案有望沉冤!
红色字体印在易碎的报纸上,在我手里被揉成褶皱,李雨从副驾驶位上转头看我,忧心的问道:“姐,怎么了?”
我在心里止不住的冷笑,“我们还没在英兰扎稳根基,他就放出这种新闻……说是卖给死去父亲一个人情,那么邹冥到底是想让年老股东站在我们这一边,还是让鲍勃更加忌惮?”
我唇角掠过一丝嘲讽,“他为什么不在我一来英兰时揭露这件事?我和欧阳风有世仇,他为什么只告诉你却没有告诉我?他在等,他知道左个杀了小美,我会为我朋友报仇,邹冥知道左个和欧阳风的关系,知道欧阳风会左右为难,他就是在等欧阳风放弃英兰,放弃了,在趁大好时机公布我们的身份!”
我捏着报纸的手握的更紧了,几乎咬牙切齿,“这个老狐狸!”
“姐……你分析的也对,但是邹叔不都是为我们好么?当年a基金融资案,邹叔被永生家族害惨了,连父母都被他们逼得自尽,难道这件事,我们要无所作为吗?”
怒火的心,在听见李雨提父母的事情,一下被浇息,我迷离的双眼望着窗外,道路上的街灯都亮了,暗黄色的一盏一盏闪过,串联成一条直线……
“姐,你这次去港城,见到欧阳风了吗?”
欧阳风……
每次听见他的名字,无论是有意或无意提起,都会让我失措。
我掩饰了一下内心的慌乱,轻轻点了一下头,李雨可能看见我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转过头直视车窗外的车水马龙。
“他承认了吗?”
欧阳风从来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好像早就清楚,还问是不是莫沉易告诉我的。
“嗯。”我手指紧握,尖利的指甲划的我生疼,忍住正在滴血的内心,“李雨……我确定过了,你是我们李家唯一的男孩,你说,怎么办。”
阴冷的声音传出,言简意赅的两个字,“报仇!”
意料之中的结果,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回到别墅,昏迷的邹叔醒了,坐在大厅沙发上吸着氧气,看见李雨先是询问了今天在英兰股东大会的情况,详细了解一遍,又看看我,半咳嗽的对我说,“李妆,你过来一下。”
“这是关于永生家族的情况,是当年在永生家族内线据实禀告的,还有不少黑客拦截永生邮件,有不少信息,你抽空看看,或许对你和李雨都有不小的帮助……”邹叔脸色发白,满脸都是皱纹,深深喘气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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