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都是女性。至于男人被虐?!她掏了掏耳朵,她是有听过,有一美男被一群女人弓虽。暴的事。还有一次,是看报纸的,说一男的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身在宾馆,全身赤裸,下身疼痛无比,这才知道自己被男人弓虽。暴了……但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也没亲眼见过,不知是真是假。而男人被这样凌虐,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所见。
这天,诩青的伤刚好,又被叫去了。
她和另一个丫鬟被安排守在了门外,这是第一次。
听着屋里那群人放荡淫秽的叫声,她瞪大着眼睛,怒视着前方。
她的眼里、内心里,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这怒火,烧痛了她,使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抑制着全身那就要爆发而出的颤抖。
风,掠过树枝,发出瑟瑟的声音,也带来了无比刺骨的寒意。
雪,一片一片地下着,她抬起头,吸着通红的鼻尖,呼出阵阵的寒气。伸出手,竟有些颤抖,接住了那雪花,紧紧地握住,让雪在她的手中融化,手心冰冷透心。
那门内,传来了诩青颤抖而绝望的歌声,她虽听不懂戏曲,但她听得出,那唱,字字带泪,声声含血。
好不容易,曲终人散,看着那些人一个个从里面出来,足有十人,个个是酒足欲饱。
她握紧了拳头,欲要将那些布满淫秽的脸一张张打碎!
一旁的丫鬟一把将她扯住,斥道:〃我们要进去收拾了!〃
她强制自己收住了拳头,跟着那丫鬟进了那屋。
屋内香气撩人,诩青全身赤裸地伏躺在青案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那粉嫩白色的肌肤上,那背上,臀上,腿上都是青紫一片,还有很多用针刺的伤口。特别是他的下身,在流着血,那血,染红了垫在身下的白布,刺目惊心。
她看着,足足怔了十秒钟,意识才回复过来。
诩青并没有昏睡,因为疼痛使他额冒冷汗,他冷冷地抬起头来,看着怔忡的她,那对美丽娇媚的眸子,无力而憔悴,却带着丝丝的冷漠和嘲讽。
似在嘲讽她的惊愕,也似在嘲讽自己的卑贱。
她麻木地走了过去,看着那斑斑血痕,好不容易,才抚平思绪,弯身拾起落在一旁的长衫,轻轻地盖在那赤裸的身体上。
和那丫鬟收拾好屋后,又有两个丫鬟进来,四人合力将他抬了起来,抬回属于他的房间。
丫鬟们都退下了,屋内,只留下她一人在侍候着。
她打来了温水后,急忙去找来药箱。
她再次掀开了他的衣衫,此时,她的眼里已没有了刚才的惊恐和错愕,她的脸上,是让人震惊的冷静和沉着。
她做过法医,其实也算是个医生,自然也懂得医理,只是并未如瑟那般替人诊治过,毕竟,她所接触的是死人,不是活人。但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像这种伤,她当然还能应付。
那些青紫的伤只是小伤,重要的是他下身的伤口,仍在流血,染红了压在下面的碎布。
她把大夫留下来的药箱打开,找出了止血药草和纱布,和一把精小的钳子。
她弯下身去,用手分开他的双腿,找那流血的源头,却大吃一惊,愕然发现里面有如酒杯碎片的东西。
她咬住唇,无法置信地瞪着那伤口。
他回头看她,无力地强忍着痛,喘息着说道:〃你先给我擦身上的伤,那里的伤口一会儿有大夫过来处理!〃
她又是怔了半秒,才拿起钳子,咬牙切齿地开口:〃不!我来!会很痛,你忍着点!〃
说着,用枕头垫起他的下身,把他下身抬高,用手稍微撑开那后庭,很小心地将钳子伸了进去,将带血的碎片慢慢地取了出来。
取出碎片的当口,她把准备好的止血药敷了上去,同样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碎片被取出,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只是虚弱而带着微微的惊讶望着她。
此时大夫来了,看到了她为他处理的伤口,很是惊讶。
〃姑娘,这伤口是你处理的?做得不错!〃
她抬了抬眼睑,表情冷淡而严肃地望向那大夫,问道:〃既然留了药箱,里面处理伤口的止血和止淤的药都很齐全,但为何却独独没有麻醉药?〃
◇欢◇迎访◇问◇。◇
第7节:初见(3)
那大夫一怔,似不明白她的话。〃什么是麻醉药?〃
她扯了扯嘴角。〃不知道吗?那么,你可以去找,如果这里有一种叫曼陀罗的花。〃
〃有!〃大夫说,〃在清水的山上就有!〃
〃那么,你可以将它们采下,压碎,将它磨成粉状,做成药膏。〃她边为诩青上药边说,〃曼陀罗本身就带有较强的麻醉作用,所谓麻醉,就是用了它后会对任何触碰都毫无知觉。因此,如果碰到要处理像这样的伤口,即可先涂上这些药粉,让伤口处在一段时间内失去知觉,那么,处理伤口时就会减轻患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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