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楼骆道,“不管是为什么吧,你这样对她,以后免不得要倒霉。你可是黑鳞尾,多少人盯着呢,一旦有了弱点就麻烦咯。”
这句话在森峤脑海里反复回响了几遍,不知不觉他也睡了过去,等再睁开眼时,风已经醒了。
风睁着眼睛发了会儿呆,事实上她对昏过去之前的印象变得有些模糊,也不太记得当时森峤说了什么。她懵了一会儿,感到肚子有点疼,便慢慢在床铺里蜷缩起来,这时候她突然想起来之前森峤对她说了什么。
他说“因为不能失去你”,还说了什么“等你长大放你自由”之类的。
好笑,她需要他施舍似的给她自由吗?
这个奥斯克鲁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她想走就能走,她的自由从来就在她自己手上?
肚子疼的更厉害了,风深吸口气,翻了个身,然后对上了森峤的眼睛。
她想:还是“深”好,不太干涉自己,默默陪着自己,虽然偶尔啰嗦,但大部分时候只是安静的待着。
安静待着这一点特别好,她很想念“深”。
“怎么了?”森峤的手探了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烧了,哪里不舒服?”
风受伤的脚被枕头垫高抬起来,但仍是有些肿胀难忍,加上肚子隐隐作痛,脾气暴躁极了。
哪里都不舒服,她敲打着说。
森峤立刻紧张起来,将陈宣拎了过来:“她哪里都不舒服!”
陈宣睡眼朦胧,流着口水,抓了风的手把脉:“咦?气血不畅,阴虚火旺,我摸一下背啊,冒犯了。”
他伸手探过来,风立刻打开了他的手,陈宣无奈看向森峤。
森峤道:“这是给你找来的医生,你之前昏迷高烧……”
风冷冷的敲打:我没病。
陈宣看了眼风的颈侧:“盗汗面红,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风闭上眼,皱着眉不理人。
陈宣只好又把了一会儿脉,并观察她神色,问:“来月事了?”
“……”
陈宣站起来:“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成人的标志。配种过吗?”
风脸色更红了,森峤替她答道:“没有。需要注意一些什么?”
“来月事时情绪起伏大很正常,我看她像是肚子疼,弄点止痛药吧。”
“你不是很厉害吗?”有夕讥讽道,“扎几针不就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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