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宣,是这一代的第五子,上头还有哥哥和姐姐。
他们的父母去世的早,是被爷爷养大的。爷爷的爸爸学过一手好医术,传给爷爷,爷爷又传给了陈宣的父亲,陈宣这一辈里,只有他稍有天赋,将医术继承了下来。
有夕不能理解:“你们上哪儿学的医术?集中区根本没有学校,是托梦学的吗?”
陈宣被逗笑了:“有些东西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了,大部分古老的传承都会有人默默接过,虽然其中很多东西失传了,但也不是完全消失了。”
他一边给风扎针,一边道:“就拿我爷爷的爸爸来说,他就是从一个医生那儿学来的,那医生家里的传承没有断,无论何时都会保住自己祖上留下的东西,为此牺牲了很多人命。这种执着外人可能难以理解,尤其是你们……”
陈宣扫过房间里的奥斯克鲁:“你们连母星都没见过,所有东西都是靠前人留下来再结合我们的东西混合而成,你们没有根。”
有夕眼睛一瞪:“你!”
楼骆拦住她:“等他治完了再揍他。”
陈宣似乎挺无所谓的,时不时翻看一下风的眼皮,直到风突然抽动一下,他拔出一根针,又在手臂和颈后方分别扎上,不轻不重的转动。
森峤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忍耐着拔出那些针的冲动,一眨不眨的看着。
二十分钟后,风在昏迷中开始咳嗽。
陈宣拿出把细长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拉过风的手指轻轻割开一条口,放了一点血。
森峤:“!!”
有夕不屑:“装神弄鬼!”
楼骆很是好奇,仔细地查看,嘴上也不闲着:“这又是做什么?你倒是说一说啊。”
“放血,没见过吗?”陈宣无奈道,“集中区的小孩儿生病,基本都要挨一下。尤其是毫无理由发烧或者抽搐的,放一点就好了。”
楼骆瞪圆了眼睛:“这是什么原理?”
“不知道。”
但奇迹就这么发生了。
只见风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睡的平稳了,呼吸也绵长而深起来。抽搐没有了,高烧也退了。陈宣收起针和小刀,掏了掏耳朵:“好了,之后等她醒了再说吧。”
有夕撞了下楼骆:“不是说要揍他吗?”
“我这一拳下去,他就得死。”楼骆道,“等等看那小东西醒了再说。”
“……”
陈宣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不会放他离开,自个儿缩在角落睡去了。
森峤坐在床边,握着风的手,感受着她体温趋于正常,似乎终于不再做恶梦,睡的香甜起来,心里长出了口气。
他疲惫的将额头抵在风的手心里,脑子里想了很多,却又纷杂的堵在一起,理不分明。
房间里安静下来,楼骆小声道:“喂,你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她?她只是个欧姆啊。”
森峤看着风的脸,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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