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说是出了什么事?”沈肆卓焦急地问。
慕言是他当初指派到沈黎安身边的,身手和脑子都比一般的侍卫要好,能出什么事?而且,他在临瞿经历了什么?他此次回来又是怎么安排的?这些他一概不知,如今竟然只能一件件从自己儿媳妇口中套。
说起来,还真是可笑。
“朝堂之事,儿媳一般不过问。”
得嘞,想套也套不出了。
从他纠结的眼神中,聂晚昭隐约觉得他还有话要问,可是他却就此沉默了,冷峻的眉峰皱成毛毛虫,从鼻子里冷哼出声:“他是一个字都不愿同本侯说。”
聂晚昭不可置信地睨了眼上首独自生闷气的男人,努了努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沈黎安他,竟是没跟公爹提起一个字么?
因为忐忑而不太灵光的脑袋转了又转,这才想起来,当初她刚入府时,就觉察出父子俩感情不太好,去问管家,管家却叫她去问沈黎安,那时没得到具体的原因,过了那么久她竟忘了提这茬。
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多大的矛盾慢慢调和也就化解了。
聂晚昭捏着手,犹豫半响,试探性地开了口:“若是公爹无事,想不想听听儿媳一路的见闻?都是些女儿家的碎碎念,可能会很无聊……”
“正好本侯闲的无事,你说来听听。”沈肆卓示意她先坐下。
聂晚昭只得从头讲起,一通讲完,口干舌燥一壶茶水见了底,桌子上的吃食空了盘,天色也逐渐过了晌午。
沈肆卓听到他们又一次遇袭,皱起的眉头就没松懈下来,“他的伤可还要紧?”
“已无大碍。”她按照大夫的吩咐给沈黎安时不时安排一顿补气血的药膳,再加上他本来身体就好,恢复的速度也比常人强上许多。
而她腿上的那些划伤,除了还有些浅淡的粉痕也已经好全了。
一番交谈下来,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沈肆卓点点头,掀起眼皮遥遥打量着,看她是越看越满意。
说实话,起初他对这个沈黎安挑选的儿媳妇没什么好感,故而也不愿意见她。
一是怕她只是沈黎安挑选的棋子,平白卷进朝堂之争实属无辜;二是因为沈黎安做的那些糟心事,他没脸见这个儿媳妇;三是宣阳侯府就他们三个人,小夫妻刚成婚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机,他一个老头子插进去算什么事。
从她叙述的方方面面来看,再加上他对自己的儿子还算了解,如若不是喜欢,不会对她照顾得那么周全,还拉下脸给他递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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