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莫欣努力地在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想以此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
而宋沧渊却视若无睹,常年除了工作、健身就是关在书房内焚香读书,无欲无求。
有些事也只有莫欣自己心里清楚,虽然宋沧渊从没有说破过。
当初自己跟宋沧渊在一起时虽未在国内领证,也算是被公婆认证过的‘儿媳妇’。
姐姐莫莉生前对她的教导铭记在心,她岂能轻易放手。
莫欣坐上副驾驶时,宋沧渊还没上车。
莫欣开始慌张地翻看储物盒,想从里面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然而,她什么也没发现,她感觉自己可能有些神经质了,忍不住笑了笑。
这时候,宋沧渊眉心微蹙着上来了驾驶室。
就在刚才,宋沧渊去洗手间接了个电话。
是季姝曼打来的。
宋沧渊一接起电话,季姝曼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沧渊哥哥……”
然后就一直哭个不停。
宋沧渊静静听着,眉心拧成一团,许久,他问道:“姝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季姝曼好不容易止住哭声,结结巴巴地说:“……沧渊哥哥,我……我的耳钉……好像掉在你车里了……”
宋沧渊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听说是耳钉,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好,我去找找,如果找不到了我买一副新的给你!”
“不行,不行,那是唯一的一副,买不到的,那是我妈妈的遗物……”
季姝曼说完又开始哭。
宋沧渊闻言不再作声,原来是她母亲的遗物,难怪她会那么伤心。
他忙安慰她:“姝曼,别担心,我帮你找回来!”
“真的吗?沧渊哥哥,你能找回来吗?”
“姝曼,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沧渊哥哥,可是我好想你,怎么办?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你在吻我,你吻我的唇,还咬了我……”
“够了,季姝曼!”
头顶的炽白灯光打下来,宋沧渊站在洗手台前,背对着光,脸上一片阴影,眉心紧蹙着,眸色幽暗。
他感觉喉咙一阵发痒,胸口积压着一股懊恼,忍不住厉声呵斥着季姝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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