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们以3。62亿美元的低价收购了综合传讯公司使我们得到7家电视台、在辛辛那提和奥克兰的几家大报还有北美最大的户外广告公司当时该公司共有38,000块广告牌。
“业务跟平常一样”但给我们带来了10。65亿美元的收入那是我们的年收入第一次达到10亿美元以上共有1。35亿美元的利润比头一年上升19%。
麦柯金戴尔很喜欢谈论数字我把话题转开了。
“我们来谈谈来年和未来吧。”我说。我起立站起身来在壁炉前来回踱步。我经常会在开会的时候来回踱步这么做的时候麦柯金戴尔总是会紧张起来别的人也是一样。他们明白这是一个信号表示我要么感到无聊了要么是在想什么事情要么是准备突然之间向他们发问。
无论是哪一种会议我很少一气坐到底的。我站着的时候思想更清晰走路的时候也是一样包括伸展腿脚的时候。活动身体不仅仅让我头脑清晰敏锐而且还有助于我更好地观察一些人更容易明白人们在讨论什么事情。
“我们的业务在发生变化”我说“我们不能总是这么无休止地收购别人留下的破烂货。如果我们希望保持在前沿位置那就必须要更多地有所建设要么是把我们已经拥有的东西建设好要么平地再建高楼。”
麦柯金戴尔跟平常一样总是明白我的意思他发问:“您在想什么事情?”
“不能肯定”我答道“但是我们需要花些时间和精力进行研究。得想个办法控制卫星让它帮助我们把已经拥有的东西或者能够制造的东西发送和销售出去。也许来一个超级电视也许来一份星期天的报纸增刊也许再办一家全国性的报纸。”
“要多少钱?”道格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我只是在考虑明年要花上百万美元做研究。”我很低调地回答。
道格连眼都不眨一下。他明白花百万美元进行研究和开发对于我们这种规模的公司来说是小菜一碟哪怕大部分传媒公司根本不在这样的领域里这么做或者根本不花钱。
但他想知道更多:“这笔钱怎么花?您将雇用什么人?您想探索什么问题?”
“道格啊我会想出办法来花这笔钱的。你来考虑预算吧。”我说。
散会的时候我猜想三位关键的助手一定在考虑下面这些五花八门的事情:
*奎因:纽哈斯的全国性报纸计划已经得到资助。火车轮子已经开始滚动了可能很难停下来。
*赫塞尔顿:只要不是一头扎进去搞些认真的研究看看有哪些新的机遇那还是极有必要的。
*麦柯金戴尔:我不能够肯定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是100万美元的确也算不得什么如果他的脑子里又在思考什么疯狂的点子那我们也有足够多的时间说服他放弃。
1979年12月18日:加内特公司董事会在华盛顿的希尔顿首都饭店开会。已经有了一个好年头已经有了一次很成功的会议人人都感觉不错。当董事会感觉不错的时候任何一家公司的首席执行官都很容易把一些看似轻松的新点子或新项目灌输给各位成员哪怕实际上这些点子比听上去的规模庞大得多。
搁置梦想
到会议快结束的时候按照会议日程要讨论“其他事项”我提出报告说首席执行官办公室已经决定在明年进行一些研发工作。
“我们将建立一个特别工作组由我们公司最聪明的几位年轻高级主管组成。他们将研究报业和电视业有什么新东西尤其是研究一下看看我们能否以更多方法给卫星披上马甲好把更多的消息发送给更多的人。我们已经拨出约100万美元供研发项目使用。假如顺利到年底之前我们将拿出多种可能性方案供大家讨论。”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决定。不需要投票只是小小地喂了一口。在人们明白某些事情之前重要的是先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尤其是不要告诉公司的董事。
1980年3月5日:加内特公司的一件新闻稿给报业和公众喂了第一口。新闻稿的内容是:“今天加内特公司宣布已经建立一支特别的研发工作组并任命两位新的总管探索新的投资机会。”
这两项相当一般的任命使真正要做的事情显得不那么重要。新闻稿继续说:“研发工作组将探索整个传媒领域存在的任何投资机会看看如何能够更好地服务于读者、广告商、评论人和听众。”
根本没有提到什么全国性的报纸。
这种烟幕是小口喂食活动中重要的一部分。我不希望公司董事或其他任何内部人士太快就提出很多问题因为这样做有可能使公司内部的人产生意见对立。我当然也不希望竞争者知道我们在认真探索开创一份全国性报纸的意图。
当时《纽约时报》已经在逐步但很小心地扩张其全国版。我知道《华盛顿邮报》正在考虑和谈论搞一个全国版的事情(最后办成了一家有气无力的小型周刊)。鲁帕特·默多克当时有发行量极大的全国性周刊《星报》他对全国和世界规模的冒险事业胃口极大。
因为我相当熟悉《华盛顿邮报》的拥有者那批蓝血贵族因此知道办过《笨拙画报》的萨尔茨伯格或凯伊·格莱汉姆都不会有什么很大的冒险举动。但是鲁帕特是一个性情古怪的人物。我可不想给他或其他任何一个有胆子的人赶紧着手起草他们自己的计划的理由。
新闻稿发出的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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