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上家人
我的家人必须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情这一点相当重要。如果启动《今日美国》项目那将意味着我的全部时间和精力绝对会投入其中而且要持续多年。而且我知道自己会成为国人嘲笑的对象评论者也会冷嘲热讽。家人必须要明白而且能够处理这些事情。
我相当走运因为我的两个孩子以前都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他们明白父亲受煎熬的时候自己应该保持冷静。他们准备好了接受新一轮的冒险当然也准备好了接受人们的虐待。
当时丹已经26岁并且成为一名新闻教育工作者。他十几岁的时候经历过很多动荡不安的人际关系变化我和他已经成为好朋友。
简当时24岁在范得比尔特大学学法律。她在佛罗里达大学研究过足球队员及其兄弟会之后就成为一名正儿八经的学者了。对父亲的冒险活动她是支持的也能从中得到满足。
当时是我与佛罗里达参议员罗里·威尔逊的婚姻生活的最后一年。哪怕两人之间的浪漫感情已经消失但仍然能够理解彼此在职业上的计划。她头脑敏锐对我把握《今日美国》的宗旨是极有帮助的。‘
由于家人都知情也跟我站在一边接下来我就去加内特公司内部找自己的心腹至交。按照下面的这个顺序但方法却彼此完全不同:
*约翰·奎因当时他有53岁是首席新闻执行官。奎因为人跟我差不多。是我派去专门看管财务人员的那些财务人员不断施压总想把收益放在产品之前。他成为我们公司的良知所在。
*约翰·赫塞尔顿当时59岁是负责报业事务的总裁。他是个中规中矩的人做事不张扬脚踏实地善于妥协。
*道格拉斯·麦柯金戴尔当时40岁是首席财务官和法律事务主管。在财务和法律事务方面他是一位了不起的战略家。
我和这三个人都是首席执行官办公室的成员办公室是我组建的也由我本人充当主席。多年以来这个三人小组为我各种各样的行动提供了相当稳定的支持。
奎因:有远见有前瞻能力很贪婪但又很有人情味充满。
麦柯金戴尔:为人谨慎有些守旧冷酷没有。
赫塞尔顿:是一位沉闷的妥协者。
每一个大型机构的高层管理人员都应该有这样的人员组合。
任何一家公司的首席执行官都不应该假定自己能够唱独角戏这一点相当重要。同样重要的是他不能让自己的左右全都围满思想与行为风格一样的人。
正是这个原因我的三驾马车对我的用处如此之大。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指望他们强行推进或者悬崖勒马或保持中间状态。
后来在《今日美国》处在形成阶段的时候我又往首席执行官办公室里加进了一个人是玛德琳·简宁斯当时已经46岁是标准品牌公司人际关系部的部长。我请她来当主管人事的副总裁和首席执行官办公室的成员。她成为一名得力助手也提供了一个以女性眼光看事的角度对全部由男性构成的顾问圈子形成了强大的弥补作用。
我让奎因和麦柯金戴尔彼此相左很喜欢他们这样并且从中受益无论是在公开场合还是在私人事务中他们也很喜欢这样。他们两个人意见相左这样可以刺激新思想的产生对无论大小的各种事务都是更加详细的审视。
辩论的益处
哪怕对做出的决定已经相当确信公开辩论还是有益于所有人的。
在奎因与麦柯金戴尔之间的对抗中和事佬赫塞尔顿总是会在两极尖锐对立出现之前适时介入。他的妥协干预总是正好与主席的意愿相吻合因为他相当明白我的意思。或者我会提前告诉他我到底倾向于哪一方。
由于我为《今日美国》而寻找的是支持者而不是警告或妥协因此我总是先去找奎因话总是说得直白明确。
他总是一激就上全盘支持“这是个好机会必须要抓住”他说。奎因很快明白这个重大的冒险活动一旦成功从职业的角度上看会对加内特公司意味着什么。奎因从不担心利润的问题他把这样的事情交给麦柯金戴尔去操心。而道格一向的原则是只考虑利润其他的先放到一边去。
奎因的职业本能是搅和:这意味着一个出口或者是一个避难所。加内特公司的记者每年都有离开的他们在我们设在契利柯特、钱柏斯伯格、雷诺或罗切斯特的实习基地得到培训之后就想去大都会的报纸、杂志或网络。
这有助于我们吸引和留住来自各所高校的最好的天才记者而且有助于使加内特公司从一个小型报业联盟一步发展为大型报业集团。
我和奎因开始筹划如何把这个计划的想法一点点灌输给其他人。我们还开始计划研究与开发方案从而导致项目的最后启动。
我们谨小慎微一步一步地向前迈进在两年时间里我指导着这个过程的进展之后再请董事会做出“开始”决定。
1979年11月18日:我给首席执行官办公室的各位成员打电话包括赫塞尔顿、麦柯金戴尔、奎因讨论“某些年终回顾和未来计划”问题。
那是罗切斯特一个寒冷和沉闷的早晨在公司总部25楼董事室里壁炉的柴火发出劈啪的响声我们4个人谈起了行将结束的一年。我们一致认为那又是不错的一年的确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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