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晚昭下意识往他身后看去,却没见着心心念念的那抹身影。
“你怎么单独回来了?”聂晚昭笑容莞尔,语气却难掩失望,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他人呢?”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沈黎安。
慕言如实回答:“属下回来替大人取些换洗的衣物,大人目前人在北镇抚司。”
取衣物?
听他这么说,聂晚昭没绷住,声量不自觉地提高:“他还想要在外面住多久?”
她突如其来的怒意让慕言愣了愣,意识到什么,当即替沈黎安解释:“大人奉命抄了魏国公府,后续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来回两边跑难免麻烦,所以才会选择在镇抚司暂歇几晚……”
聂晚昭问完就后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将怨气撒在无辜的慕言身上,颇像个无理取闹的怨妇。
沉默半响,她浅笑着替自己找补:“哎,在外面住到底诸多不便,我也是怕他住不习惯……”
慕言恍然大悟,莫名的紧张感褪去几分,扬起笑脸接话道:“大人还是荆州地界的提刑按察使司副使时,在外风餐露宿都是常有的事,镇抚司虽比不过侯府,但也还算不错,有专门用来休息的地方,夫人不必忧心。”
聂晚昭扯了扯嘴角,慕言平日里就是个闷葫芦,沉默寡言惯了,能说这么多话来宽自己的心也真是难为他了。
“公事确实重要,但是也需注意身子,不要太过劳累,你在他身边的时间久,还要劳烦你多费些心思。”
“夫人言重了,这是属下分内之事。”
聂晚昭点点头,扭头看向一旁的绿瑶,“绿舒,你帮着慕言一起收拾衣物吧。”
“是。”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拢翠轩的小丫头们都高高兴兴地结伴去摘桂花了,院内安安静静的。
聂晚昭在房内翻看了会儿账本,自己一个人呆着又忍不住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她就意识到一个问题,镇抚司离侯府也就快两柱香的时间,来回如何就不方便了?
难不成沈黎安是故意避开她?
思及此,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为了避免自己胡乱给沈黎安安上些莫须有的罪名,聂晚昭放下账本,就去了厨房围观容妈妈做桂花糯米酒。
桂花糯米酒的制作无需过多复杂的工艺,但是却对发酵的温度和制作的手法有考究,有一环节没把控好,口感和味道都会有所差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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