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一出,十分耳熟,姜严著抬头见一个披着斗篷的黑衣人站在囚室外面,带他来的两个狱卒此刻已经走开了。
姜严著走到囚室门口,那人将斗篷上的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庞,是姒孟白。
她皱了皱眉,盯着他,“你回来做什么,是想找死吗?”
姒孟白见她手上戴着镣铐,整个人也清瘦了,心中难过,将手从栏杆外伸进来,摸着她的脸,轻轻说道:“是又如何?”
见他拿自己先前说过的话来回应,姜严著“哼”了一声,将脸挪开,走到了旁边。
姒孟白也跟着她走到这边来,隔着栏杆,语气有几分焦急,“我能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做不了,快回洛阳吧。”
“你若不说,那我就自己看着办。”
姜严著叹了口气,“别给我添乱。”然后看了他一会儿,又说道:“放心吧,我死不了。”
话音刚落,那边狱卒开始敲铃了,提醒姒孟白赶快离开,他转头往那边看了一眼,抓着栏杆急道:“见微…”
姜严著又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既然回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金陵,于是只好说道:“你去找轻吕。”
这时先前带他进来的那名狱卒已经往这边走了,姒孟白忙点头说道:“好,这里我会打点,你多保重。”
说完这话,那狱卒也走到这边囚室门口了,“时间差不多了,快走吧。”
姒孟白又回头往囚室里看了一眼,然后才将帽子带上,跟着那狱卒走了。
几天后,巡按御史已将所有证据都整理完毕,相关人证也全都审问了一遍,证词都已画押记录在案。
这天深夜,这巡按刚整理完最后一批证词,将文书摞好,看了一眼窗外月已高升,便走到窗边来,伸了个懒腰。
这一个多月,她白日里审案,夜里整理文书,每日睡不足三个时辰,她丝毫不敢松懈,毕竟兹事体大,甚至关乎京城储位之争。
她离开洛阳前,姬燃曾密会过她一次,细细交待了许多,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在金陵公布审查结果,一定要把姜严著亲自带回洛阳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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