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的人散成了几堆,秦衔山坐在甲板长桌的主位,正憨笑着和朋友们合照。
白郁声走了过去,和他提了一下自己要提前溜的事儿。
秦衔山估计是刚和别人打完一架,鼻尖沾着不少奶油,整个人笑得傻气,他摆了摆手,“小事儿,咱们什么时候都能聚,我看你今天也有些不舒服,小爷我也不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
白郁声咧了咧嘴角,笑得有些敷衍。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公子哥,一口一个小爷的,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什么地主家的傻儿子。”
秦衔山笑骂着怼了怼白郁声的肩膀。
“行了,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你不是和沈知言关系不错吗?要不然你把他也一起带走吧……”
白郁声掀起眼皮,“怎么了?这么不待见他?”
“倒也不是,主要是,哎,我还不知道这位哥是什么身份,就连我爸妈对他都得客客气气的,他在这儿,总有一种替长辈监视我们的感觉。”
白郁声原本也得蹭沈知言的车回梧桐苑,酒杯中的香槟被她一饮而尽。
“行,我帮你把人给叫走。”,她转身把酒杯放在游艇甲板的吧台上,起身往船舱内走。
临到船舱门口了,她扯了扯自己又有些松的披肩,转头给秦衔山带了句话。
“哦对了,要不然你试试看善用搜索引擎呢,估计就知道沈知言什么来头了。”
——
她回到船舱内的时候没有在原来的位置上看到沈知言,她在舱内找了一会儿,最终在走廊尽头找到了人。
走廊尽头开着一扇小窗,月华如水,沈知言单手捏着电话,对着电话那头正说着什么,另一只手依旧在把玩着一枚铃铛,流动的光影衬了他一身。
白郁声斜靠在走廊边上,从小包里把他给自己的小铃铛给拿了出来,照着他的样子研究怎么把玩这枚精致的物件。
她的手实在不是很灵活,连着试了几次,铃铛都不能在手上转动起来,要么就是卡在指骨中间,要么就是差一点就弹飞出去。
她有些不信邪,一只手护着,另一只手艰难地转着小铃铛,好不容易才从食指与中指的空袭中间把铃铛挪到了下一个空隙中。
她为不可闻地舒了口气。
“手指放松,你夹得太紧了,容易弹出去。”
沈知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郁声一时没注意,吓了一跳,铃铛从指尖飞了出去,落到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
“你打好电话了?”
白郁声提着裙子,看着落在不远处的铃铛有些为难。
包臀鱼尾裙的版型问题,下蹲有些困难,蹲下去之后再站起来也不容易,她只能试探性地弯腰去够那枚铃铛。
手肘被人拉住提了起来,沈知言越过她,先她一步将落在地上的铃铛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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