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重新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吗。
所以,过去发生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计较。
田静姝知道许荟的存在,可她反而生出种自己年少心爱之物被人夺走的难受,“你,喜欢那个女人是不是?”
又或者,不仅仅是喜欢。
是很、是非常、是特别,是难以言喻。
田静姝眼也不眨地盯着他,近乎迫切地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丝动摇神色。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可是没有。
男人略一点头,直接应下,“是。”
只不过,像是介意田静姝话中称谓,又拧着眉介绍了遍,“她叫许荟,是我太太。”
“就算她现在见都不肯见你,跟你闹脾气?”
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心高气傲如田静姝,问话问到这个地步,已是极限。
泪眼朦胧间,她看见闻于野摁灭手中的烟,偏头看向远处。
似是觉得这个问题压根儿没有什么可思考的余地,他答得很快,“就算她这辈子都不肯见我——”
“她是我太太这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
没多逗留,闻于野很快驱车离开。
回家看了眼手机,刚好十一点,他卡在许荟睡觉前给她打了个电话。
这几天,他每晚都这样打,许荟大多数时候不会接,偶尔嫌他吵,会带着小小情绪喊他名字。
明明是在凶他,可闻于野觉得,她愿意的话,怎样都很好。
嘟嘟——
拨号声一下接一下,长得好像没有尽头。
“你怎么又给我打电话?”
听见熟悉女声的瞬间,闻于野薄唇不着痕迹地轻勾了下。
他随口扯了句,“想听你说话。”
许荟想也不想地拒绝,“我不想和你说话。”
“是吗?”
闻于野浑不在意地点了下头,腔调懒洋洋的,“那你骂我两句也行。”
骂人这方面,许荟词汇量是真匮乏,翻来覆去也找不出几个词。
而闻于野摆明了逗她,她气得眉心直皱,也只说得出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电话那头忽而轻笑出声,偏低的嗓音伴着轻微电流传了过来,“还真有。”
许荟没听清,不确定地又问了遍,“什么?”
却听见书本翻页声,那人拿着她平时用来打发时间的诗集,随口念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心跳频率毫无预兆地快了拍,许荟握着手机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