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么好的,但他就是克制不住地不想看见他受伤,就像不想看到紫色衣服上的褶皱一样。
或许是因为那个人是唯一一个,所以才独特。
但若梁景湛真知道了,会怎么办呢?
他知道梁景湛一定对他有所怀疑了,他也能看出来梁景湛坚持在信他。
那道他也不肯面对真实的答案吗?
“徒儿,回殿里吧,不要多想了。”长清跟在他身后,也只能用苍白无力的字眼劝他。
梁景湛失神地行走在夜风中,风也抚不去心头利刃入肉的疼痛,他停了下来,回头望着凉亭的地方:“师父,今晚我们学什么?昨晚师父指点的剑法,我已经练好了,师父要看看吗?”
长清倒是愣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他同情地看着梁景湛,以长者的姿态道:“今日为师怕教了你,你也学不进去,你若真的难受,不妨练练剑,也让为师验验你的成果。”
梁景湛收回眼光,拔出了腰间的剑:“好。”
少年的身形随剑而跃动,手里银亮的剑刺破夜空,发出阵阵长鸣,每一剑都能看得出舞剑的人用足了力气,将这心里的一切苦闷都倾注剑中,释放出来。
周围长得正盛的长草都被剑风磨去了一半,月亮似乎也受了惊吓,从身旁扯了朵云,隐住了身形。
梁景湛想通了。
他怪不得傅晏宁,傅晏宁对他的态度已经是那么明显的抗拒了,可他偏要逞强,做出的每一件每一桩事又何尝不是他自作多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炸了,存稿箱怎么不给我设置时间!!!
臭存稿箱!
第69章
“徒儿,喝药。”
梁景湛还没睁开眼,就听到了长清师父的声音。
长清正端着碗药,药的苦味一丝丝钻入鼻中。
梁景湛从榻上支着身子坐了起来,他嘴角还挂着血,脸色也很苍白。
“师父,我怎么了?”梁景湛还记得昨晚自己在练剑,后面的就想不起来了。
但他记得最清楚的仍是傅晏宁的一句“臣与容王没有关系”,就好像魔咒一样在他心里挥之不去,只要稍一停下手上的事,傅晏宁的话就会钻入耳中,他也不知这是种什么滋味,但就很不好受。
长清搅拌着碗里的药,碗里的药还冒着热气。他看着梁景湛,几次欲言又止。
今早一过来,他就听到梁景湛唤着那小公子的名字,一声声的轻唤就像亲眼看着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离自己远去,带着强烈的不甘和不舍。
长清将药递到他嘴边:“你昨晚负着气练剑,心神躁动,剑气与体内的蛊毒相冲,直接激发了蛊毒发作。”
梁景湛接过药,眉头也没皱一下,几口就喝了进去。
“不过徒儿放心,为师早听说过子母蛇蛊,不久后徒儿就会好起来的。”长清从他手里拿过已经空了的碗,放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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