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他拦下一辆的士,两人返回月半湾1号。
一上车,她就睡熟了。
小脑袋歪在他肩头,头发用一根发圈扎成松散的低马尾,睫毛弯弯翘翘,在眼下拓一层阴翳。
路灯向后飞,忽明忽暗地落在她脸上。
她手里紧紧握着那九朵玫瑰,不放。
宋延琛抱她下车,两人回家。
大概九月底,宋延琛收到婚礼请柬。
新郎是富二代,跟宋延琛、江行远那伙人一个圈子里的,关系似乎还算不错。
他请他们当伴郎团。
宋延琛和江行远懒得干,兄弟一场,顶多出辆车帮忙接亲,搞点气氛。
严格来说,这事跟左枝没什么干系。
只是刚好她那天没行程安排,宋延琛黏她黏得紧,不想放她一个人待着,浪费掉两人腻歪在一起的时间,硬是把她这个“家属”给捎上。
新郎新娘都在鹏市,一大早,左枝就被宋延琛叫起来,塞进大牛的副驾。
宋延琛开车,她眯眼补觉。
等到跟新郎那群人汇合了,她才醒来,在车上随便化一个裸妆。
大约八点半,数十辆七八位数的豪车,出发去别墅。
左枝吃着宋延琛从新郎家里顺来的燕窝,向前望一眼驰骋在宽阔马路上的两列接亲车队,有感而发:
“以后,我们结婚,也这么麻烦吗?”
“我是想大办的,”宋延琛发表意见,“毕竟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
前一天才结束演唱会,乘机飞回来,左枝现在累得不行,调不出脑细胞去想象两人的婚礼会是怎样,索性不想了。
一行人抵达别墅。
新郎带伴郎团在前面冲锋陷阵,广派红包,拉拢女方亲友。
左枝没下车,只想开席,懒得凑热闹。
前面一辆claren开了车门,江行远身着衬衫西裤,衣冠楚楚地下了车。
好一段时间不见,他清瘦许多,三七分背头一梳,金丝眼镜一戴,即将奔三的年纪,带点青年大叔的成熟稳重,又带点斯文败类那味儿。
挺带劲,是很多小姑娘迷得死去活来的类型。
“以前怎么没觉得……江行远还挺帅。”左枝说。
宋延琛醋意十足地斜她一眼,也开车门下车。
他往前走,跟江行远打一手势,带他离开左枝的视线,两人进别墅里。
左枝在车上等了一阵,觉得无聊,拔了车钥匙,也下车进别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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