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宫娥……”
“当场断气,没法救,她忠心相护,此恩情自会嘉奖于她家人,后事处理,亦无需你操心。”
“是当好生安置。”李绥绥缓缓点头,“刺客呢?”
提起这事,秦恪略略不自在,迈开长腿自温炉盛来四物汤,甫回:“原本要生擒的,倒是咬毒快,都死了……”
李绥绥还欲问,他立刻添来一句:“不幸中的万幸,你因祸得福,孩子出生时,诸位医者皆言,若待他足月,以你自身条件九死一生亦难正常娩出。”
他回答了,似乎又没说到点子上。
李绥绥玩味揣摩片刻,没再打破砂锅问到底,连饮两碗汤水,显然渴极,末了一本正经道:“我不会真生了只神兽吧?”
秦恪稍微反应才忆起此问原委,至于孩儿模样他并未留意,当时李绥绥有出气没进气,众医还告诫生产凶险,担心后续血崩。他满脑浆糊守她寸步不离,她倒狼心狗肺,对其他男人梦寐不忘,且满口荒诞贯彻产中产后。
“你脑子都装什么了?能不能正常点?”他皱眉相斥,她却笑出声来:“噢,我还道那小子生来歪瓜裂枣,让你非摆着张臭脸。”
“哪臭!”
李绥绥周身虚汗绵密,极不舒服,于是软绵绵瘫进枕中,再开口已是风马牛不相及:“你一直没睡?不困吗?”
秦恪反问:“两夜未合眼,能不困?”
只当没听出他抱怨劳苦功高,李绥绥“唔”了一声,忍笑说:“我也是,困得很,可身上黏糊得难受,要不你再去备点热水,让我先舒服泡个澡?”
“不行。”秦恪将空碗搁案,又来撤枕靠。
李绥绥顺势拽住他衣襟,轻声道:“身上全是汗,怎么睡?头上也是……”
秦恪剜她一眼,语气坚决:“别胡闹。”
“腰也酸疼得厉害。”她叹了叹气,长眉蹙拢,漫眼是疲惫困顿。
这次秦恪没再吭声,只慢吞吞踢掉鞋子和衣躺下,将她翻过身去,大手抵住她腰脊,寸寸揉摁,这事他有经验,于是力道分外得宜,四肢百骸得以舒张的李绥绥非但没夸,反倒哼着鼻子挤兑:“不让我洗,你也别好过,要馊一块馊。”
秦恪漠然反诘:“丫头们都给你擦过身子,衣服也换过,怎就馊了?”
“如此说来,我也没馊,那你何故嫌弃,离得这样远……”促狭声未落,她突然压着他小臂翻过身,恰将二人间的距离填个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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