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徐乐陶:“……”
王衡:“好棒!”
程池也戴着蓝牙耳机,嘴里嚼着口香糖,悠哉悠哉地看风景,全程无视,他今天一身休闲穿搭,画风明显跟其他几人不一样。
但导演心细地发现,这耳机好像就是徐乐陶送的那对,刚才徐乐陶跑过来时,程池也那古井无波的眼神里明显出现了一丝松动。
喜欢就直说啊,打哑谜呢。
孙泽洋抖抖手里横幅,递给导演,“咱们这四个人里头,就数你和徐乐陶最矮,这横幅,你俩举着。”
“傻不愣登的,谁定做的谁举。”徐乐陶皱眉,“丢不丢人啊。”
导演:“这个……不是应该个儿高的举着吗。”
孙泽洋:“胯哥躺在病床上,当然是越低越好,你想让他把脖子仰断啊。别废话了,拿着拿着。”
两人妥协,举着横幅一路招摇过市地走到了住院部十五楼。
从护士吧台问到姜大胯的房间号,提着一堆慰问品,过去了。
未见姜大胯其人,先闻其声,还是那个熟悉的魔性笑声,笑得嘎嘎的。
“涂岩,你和徐乐陶举着横幅先进去,我在后面录像。”
徐乐陶姑且忍了,提着横幅一头先跨进了病房,另一头被导演捏在手上。
两人一进去,发现姜大胯打着石膏吊着腿躺床上,后者止住笑声,还挺惊讶:“你俩怎么来了?”
他俩没说话,照着设定好的剧本一左一右将横幅展开,孙泽洋紧随其后,举着手机跟拍,伸手示意他们胯哥快点入戏。
姜大胯立马捋头发装起深沉,直到看见程池也,表情管理彻底歇菜了:“他怎么也来了!?”
“这……”孙泽洋附耳解释,“他是咱们这次慰问活动最大的赞助商,抢着来当冤大头,拦都拦不住。”
“哦。”姜大胯瞥一眼程池也,冷着脸,“坐吧。”
“录完了没有。”徐乐陶不耐烦道,“能不能换个人举啊。”
“好了好了,横幅可以放下了。”
录像还在进行中,孙泽洋示意胯哥来两段。
姜大胯把漫画书放一边,对着镜头语重心长地说:“经过这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我的感慨颇多。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
导演属于直肠子,有时候比较天真烂漫,“这是你自己的感慨吗,这不是保尔柯察金说的嘛。”
姜大胯咬牙,幽愤地看向孙泽洋——这货是你请来砸场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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