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卿瞳孔瞬间放大!
这里!
疯了吧!
抬头是天,低头是河。
但司桁心意已决,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在她意识丧失时,她眼睛半眯着,看见月光摇摇晃晃,男人的一滴汗滴在她眉心上。
之后,变成层层叠叠的荷叶遮了过来。
“姑娘,你做什么梦了,脸这么红?”冬眠古怪看着突然醒过来的祝温卿。
祝温卿脸色潮红,大口大口喘着气,似乎梦里最后一点回忆,挥之不去。
简直!
简直荒唐!
她与司桁怎能在旷野里行如此之事!
可梦里的感觉真实地不能在真实!
“姑娘,你到底怎么了,还好吗?”冬眠急忙端来一盏水递到祝温卿跟前。
祝温卿缓了会,一口气把一盏水喝完,心情才稍微平静些。
“姑娘,需要奴婢去请大夫吗?”冬眠瞄了眼祝温卿脸上的潮红,道。
祝温卿摇摇头:“我在躺会就好了。”
“况且我本身就是大夫,没事的。”祝温卿又补充一句,冬眠应下。
冬眠刚退到门口,秋蝉急匆匆跑来。
“小姐,小姐,有人要见你!”秋蝉喊道,祝温卿一下就抓紧被子。
该不会是司桁吧!
秋蝉顺了会气道:“姜公子要见姑娘你。”
祝温卿心放下去,还好,是阿苏苏。
“知道了,收拾一番就去了。”
祝温卿起床梳洗一番就去了。
姜肃杨受的伤虽是皮肉之苦,每一下都未伤及要害,但每一下都会让伤者疼地翻来覆去。
祝温卿与姜肃杨一同长大,很少见姜肃杨痛地咬牙切齿地模样,他总是乐观地像朝阳。
“阿苏苏,你再撑一下!”
姜肃杨即使疼地死去活来,听到祝温卿的话,还是朝祝温卿露出一个笑来。
即使笑地比哭地还难看。
待药上完,姜肃杨像泄气的球一样,一下趴软在床榻上,少年唇色惨白,浑身软而无力。
“我一会给你开些补药,你要按时喝。”
姜肃杨笑道:“阿卿,我不要苦的。”
祝温卿笑起:“多大的人了,还是不敢喝苦的。”
姜肃杨不怕祝温卿笑,看着外面天道:“原本七夕还打算让你带我四处转转,如今可好,我这身子只能躺在床上。”
“都这般了,还想着玩。”祝温卿觉得姜肃杨没救了,成日就知道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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