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柱香之后,司桁把她叫走,揉着她的头道:“那些夫人你若不喜欢不必交往。”
“你只需做好我司桁的夫人就好,其余的与你无关。”
男人的社稷无需你们女人担忧。
可惜祝温卿并不懂司桁这话的深意,听到后,就片面理解既然司桁说不用,她自然是懒得相交,就带着丫鬟回房,也更不知道,那些夫人狠狠羡慕着她。
明明是她的生辰,却过得跟她毫不相干。
待送给所有宾客,司桁拿着各家送来的礼物推开她的房门。
“没有一件喜欢?”司桁挑,祝温卿何止更挑。
祝温卿没有伪装地点头。
司桁缓缓笑起。
“虽一早知道你不喜欢,但听到还是有点伤心呢。”
祝温卿表情一顿,司桁还真的没有跟她说过他会伤心。
自成亲后,司桁总是蛮横、霸道、固执,从不听别人意见,唯我独断,唯我独行。
“不过,我准备的你一定喜欢。”司桁得意笑起来。
祝温卿皱眉,心想,你送得定是她最厌恶的。
当一望无际的荷花池出现在她眼前时,当漫天飞舞的萤火虫围绕她时,她愣住。
司桁撑着一叶扁舟,伸手邀请她上船。
初夏露水初起,虫鸣彼起,月光清扬洒在荷花上,一股芬香沁入心脾。
祝温卿鬼使神差伸出手,落在司桁手上。
司桁缓缓一笑,用力,将她拽到船上,拥她入怀。
扁舟慢悠悠穿行在宽大的荷叶下,祝温卿听着那些虫鸣,看着荷花,心安静下来。
司桁任劳任怨地驶着舟,不知何时,舟行驶到荷花深处,层层叠叠地荷花挡住她们得深夜。
祝温卿猛然醒悟。
“你怎知我喜欢荷花?”祝温卿问。
司桁笑而不语,祝温卿沉默下去。
对哦,他是司桁,只要他想了解的想做的哪件事不是从了他的想法。
当下,她也不再追问,司桁坐在她旁边,问:“可喜欢?”
祝温卿倒也诚实:“喜欢。”
露出一珍贵的笑来。
司桁见祝温卿笑起来,他跟着笑起来。
她很喜欢荷花,她日日望着池水,并不是在看池水,而是想要是池水中有荷花多好,可惜,池水干净地一览无余,一朵荷花都没有。
“那这时,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一下?”
祝温卿愣住,她过生辰礼,荷花不是送她的生辰礼吗?为何还要她……报答他?
但很快,司桁所说的报答是何意。
她又看见司桁眼底对她的疯狂。
司桁单手捞过她,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只要她低头,就能亲到司桁。
“今夜在这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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