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老远,还是觉得想不通。
风岩小声嘀咕道:“殿下这么急着赶回来,就为了睡觉?”
他是实在想不通,索性摇摇头,不想了,也回屋补眠去了。
赵玉甫一入梦,就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处突然多出了一截柔软。
他垂眸,如镜的黑沉眸中映入一截皙白的脖颈。
赵玉手背隆起两叉青色的筋,指骨长直。他看着被自己握在手心的纤细脖颈,喉头微动,觉得掌心很烫,下意识就想松开手。
无措间她的长发被拨开,露出大片细白的颈背。
他眼眸像是被烫灼到了,不动声色把目光从光裸的颈背处挪开,不期然又被她光滑的右肩上刺眼的朱砂痣刺了眼,清冷的眸光越陷越沉。
因为他突然间松手,敞着衣衫的严暮自踉跄一下,眼看就要倒栽葱下床榻。
他眼眸黑沉,只好扯住纤薄的衣衫往她肩头上盖,隔着衣衫抓住她的肩将她稳住。
女人肩处细细的锁骨硌在他的掌中,他身形又僵硬住,手上的力气不自觉重了几分。
赵玉正不知所措之际,只听见他怀里的玉人咕哝:“开始玩强制的了?”
严暮自兀自大喇喇将腹诽说出来后,又没事人一样仰起头来,闭着眼,乌黑的睫毛轻颤着。
按照她做梦多时的经验,只要不反抗,嘀咕几句而不影响床笫上的走向是并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往日这时候,早就已经是进展到如火如荼的地步了,今日这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平白多出几分欲擒故纵的挑-逗感。
这样卡壳的情况她之前也有遇上过,梦中男人来回在房中踱步,口中念念叨叨她的小名。
本来她还以为那一晚上的梦是不用折腾了,于是在梦里就放松了自己,在梦中的床榻上进入了深眠。
谁知半夜之后,那男人才开始进入正轨,那一晚上的梦折腾到她差点起不来。
第二日顶着个黑黝黝的眼圈起床,而且那日还要待客。
害得她只好将脂粉涂得重些,扮成病弱西子。
虽然幸好有美貌撑着,也在小范围之内掀起了西子捧心妆容的风潮,但她还是对于梦无力掌控的感觉十分抵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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